睡夢裡白亮的世界中,有個男的從遠方揮手,還大聲叫喊著我的名字「莉紗、莉紗!」,竟是我心愛的丈夫朝著我奔來,這一刻我們緊緊相擁,也讓我哭泣了起來。
夫:「別哭了,莉紗將,妳乖。」
我是哭的更大聲。
正當我要開口說話時,一陣天搖地動將我倆分開,丈夫瞬間飛離了我,越來越遠,而我在被搖醒來的那一刻彷彿聽見他遠遠喊著:「當心那男人,他是我……!」
被搖醒的我看著該死的他,兩眼充滿怒血,因為我沒聽到後半句!
他:「該起來了,告別式快要開始!」
我跳起身來猛抓著他搖,哭喊著:「我跟丈夫見到面,你幹嘛在這一刻把我搖醒,還我丈夫來,還我丈夫來!」
滿臉都是淚水的我,不斷地重複:「還我丈夫來!」
他用手緊緊抱住我的頭,輕撫我的背來表達歉意,被抱在他懷裡的我,卻是一直用雙手猛搥他胸膛。
流著眼淚與鼻涕的我:「他剛剛還要我小心你,說你是他…...,話都沒說完,你還我丈夫來,是不是你害了他,是不是,是不是?」
他:「我沒害了他,只是妳現在哭這有什麼用,到底要不要梳妝下去送妳丈夫最後一程,真要埋怨我,等儀式結束後再說,不要連這都辦不到,那才是對不起他。」
抬起頭,我看了看他,這男人露出銳利的眼神,把我拉開,用毛巾幫我按壓著臉上的眼淚與鼻涕,細心又溫柔的動作,卻讓我毛骨悚然!
他:「妳動作快,只剩不到一個小時,已經盡量讓妳睡了!」
推開了他,「還不都你,本來可以多睡一些。」
他笑了笑,露出紳士的笑容卻又帶著一絲絲的奸詐感。
「扶我去浴室。」
他:「妳還蠻霸道的嘛。」
「不行嗎?」
他微笑著不答話。
我迅速洗了個澡,裸著身體到化妝檯前,將臉施抹上淡妝。
而他只是靜靜地在背後看著我的裸背,我看到他眼光飄移到鏡中的美乳。
「看什麼看?有這麼好看嗎?」
他避而不答:「妳還是快一點吧,等下還要幫妳穿上和服!」
「哼!」,我起身站了起來。
「快幫我吧!」
他幫我穿著和服,在拉緊腰帶時,我問了他:「到底我丈夫在夢中要我小心你什麼,你又是他的誰?」
他:「別想有的沒的,那只不過是妳在做夢而已。」,「好了,走吧!」
踏出房門,他始終保持著距離。
出了電梯走進大廳,有幾個人對著我們彎腰鞠躬,我想大概又是他們的人吧!
他交代了幾句話後,即讓他們護送著我前往會場,而他則由一個看似隨扈的人護送著往另外一個方向去。
儀式開始,第一個上來的就是會長,老淚縱橫的他,看起來更顯悲哀,默默上完香,默默鞠完躬,默默轉身離開。
又是一場鞠躬彎腰的輪迴戰。
終於是最後一組人士了,呼。
但卻也不得停歇,緊接著就是去瞻仰儀容,隨著一束束的花放上,我知道我們真的是要分離了,不禁又流起眼淚。
當所有人瞻仰完後,便是蓋棺送上靈車。
婆婆做了最後的致詞,說了什麼,我聽不清楚,啜泣不停的我,什麼都聽不見。
離開會場,完成最後的火化後,疲憊不堪的我,被送回飯店休息,我以為那傢伙會在房間內等著我,卻是空無一人。
我脫除了喪服後,就裸趴在床上睡著。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口乾舌燥到把我給逼醒,我起身要下床,便看見了他。
虛弱的我吐出一個字「水。」
他動作很快地倒了杯水遞了過來,握在手心裡還溫溫的。
喝著水,我心想著:「這男人真要命,怎麼能設想如此周到。」
這時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而略顯羞澀,抓了被單圍著自己。
「餓。」,喝完水,我只吐出這個字,也將杯子遞還給他。
他拿起房內電話,交代了一下,不一會Room Service就來按門鈴,也太快速,這飯店有點詭異。
當服務生離開後,我狼吞虎嚥了起來。
他:「怎麼秀氣的妳變了個樣?」
嘴裡塞著食物的我:「要你管!」
他:「別噎著就好!」
我拿手不斷拍打著胸膛,果真噎到。
他:「真是的。」,他遞過了水,拍打著我的背。
他:「別急,慢慢吃。」
「你別吵我就不會噎到了。」,我強硬表態著。
他繼續動手幫我切分著牛排,我就這麼賴在床上拿著叉子,一塊一塊叉著吃!
他不禁笑了出來。
「笑什麼?」
他:「妳很可愛!」
「哪裡可愛了?」
他又是笑而不答,倒了杯紅酒給我!
「夠了,停止你的微笑。」,我這麼斥責著他。
「為何你總是微笑?」,我喝了幾口紅酒。
他:「為何不笑,笑可以促進關係,又可以化解許多事。」
「你都是這麼粗暴地玩弄女人嗎?」
他:「不,偶爾為之。」
「偶爾?怎麼聽起來有點可怕!」
他不再答話,將餐車給推離。
他:「做我的女人吧!」
「不要,我才不要跟強姦我的人在一起!」
他站了起來,冷笑著回答:「強姦?」
不知何時,他手上竟已多了一捆麻繩,驚嚇的我直喊著:「你,你又想幹嘛?」
他的臉不再微笑,又再次見到他那冷酷的臉,害我慌張地想躲,緊抓著被單想保護自己。
那強而有力的雙臂,健壯的身軀將我壓制在床上,我撇著臉大喊「不要,我不要。」,卻被他把臉扳回看著他。
他拿著一顆有小球的扣帶硬要往我嘴上套,我是緊閉著嘴不從,雙手掐著他脖子,他的臉漲紅著卻沒減少那嚇人的霸氣。
用手捏著我臉頰的他,施著不小的力道迫使我張開了嘴,那很像高爾夫球的小球就這樣塞入我嘴裡,扣帶也被扣緊,我無法說話,一直搖著頭嗚咽著。
我惶恐地用指甲掐他身體,不見他喊痛,卻只見他眼神充滿著興奮與暴力,動手將麻繩套上了我的脖子,迅速在身上打了幾個結,繞過我的下體,並把我給翻了身。
那繩子是越拉越緊,我的雙手也被反制在背後給綁了起來。
我想扭曲掙脫,但緊捆的繩索卻讓我動彈不得。
我哭了起來,卻哭不出聲音,嘴裡的小球阻止了我,全身都用力著想要掙脫,麻繩卻摩擦著我的柔嫩肌膚,逐漸留下印痕與疼痛感。
回想起昨晚被拉著在地上爬,難道丈夫要跟我說的是這男人很變態嗎?
幾近要崩潰的我,全身顫抖著、嗚咽著。
他把我翻回正面,我見狀便要踢他想逃跑,他迅速坐在我小腿上,制伏著我的雙腿。
他:「想踢?真是不乖啊。」,他繼續綑綁我的雙腿,麻繩是一圈又一圈地繞過我的大腿,一直往下延伸至小腿。
我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向他求饒。
他:「妳這表情真美,我很喜歡!」
掙扎也沒用的我,在心裡面咒罵著他,我以為我的憂容打動了他,竟然鬆開我嘴上的束縛。
那小球一被拿出,我就開始連續不停地臭罵他,歇斯底里用盡各種我能想像的言語。
他依然是冷冷地笑著。
「變……」,還沒來得及罵完「變態」兩個字,我的嘴又被塞回來那顆球。
他轉身要離開,我嗚咽地更大聲,他卻頭也不回地到隔壁房間去,留下被綑綁無法動彈的我。
這一離開便是數小時,他沒有來看我,我卻不斷地在心中跟自己對話。
從抱怨到怨恨,從咒罵到求饒,各種情緒都飛過心頭,而且交錯著不斷上演,當我開始強行振作時,熱淚是一直滴下,冷顫的身體因而起了疙瘩。
我放棄了掙扎,全身無力癱瘓著,然而被麻繩禁錮的我卻逐漸有種高潮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我的臉好熱好熱。
現在我只渴望一件事情,被釋放!
這時他竟然出現了,打開了連通道的門,我不再嗚咽而是面露求著他的眼神。
他替我鬆了嘴上的小球。
「謝謝。」
幹,我是白痴啊,這時候竟然跟這惡魔說謝謝。
他繼續鬆開我身上的繩索,隨著繩索離開身體,有種無法言喻的解脫感,從肉體到心靈都是,不知為何,我緊緊抱住了他。
他:「這表示妳願意做我的女人了嗎?」,他發出的笑聲讓我覺得很邪惡。
我撲倒了他,命令著他,「幹我!」
他完全沒有任何猶豫就脫了睡袍,兩手將我的屁股抓著,壓向他那早已蓬勃高聳的肉棒。
刺進去的那一瞬間,溫熱、粗大,我失口喊了聲:「好爽!」
顧不得形象的我,繼續脫口而嘶吼著:「怎麼會這麼爽!」
他那雙手推動著我的屁股,不斷地帶給我小穴內的衝擊與刺激,旋即讓我喊著:「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
瞬間我僵直在他身上,是動也不動,身上的每一吋肌膚都在抖動著。
他沒有放過折磨我,彎腰起身換他把我撲倒,繼續著原始的獸性,強姦著我!
不,此時已不能說是強姦了,我好需要他填滿我,他的猛烈不僅僅在小穴內填滿著我,我的心似乎也被填滿著。
加緊速度的他,是讓我們之間不斷發出強而有力的聲響,「啪啪啪啪啪啪」,響個不停!
他射了,子宮感覺到灼燙的溫度,我以為他會趴在我身上喘氣,但他竟然還在繼續幹著不停歇。
天啊,我從來沒享受過這種高潮的方式,好爽。
「幹死我、幹死我!」,我竟然如此哭喊著。
我指甲深陷掐著他的身軀,從他的肩膀往下一路刮著下來,隨著他放慢速度,我逆向弓起的身體也漸漸平躺了下來,手指也停在他腰間。
他起身將小穴口滿滿的泡泡給用手包了起來,在我臉上塗抹著。
「壞。」
「哼。」,他發出微微的氣聲,竟從床邊拿出那昨晚用的鎖鏈,再次套上我的脖子。
「你這變態!」
他:「彼此彼此,妳現在不也很變態?」
「沒有,都是你逼我的,我才沒有。」
他拉著鎖鏈,欲將我給拉下床,我想抗拒卻不由自主地跟著爬下床,絲毫沒有抵抗的跡象。
他:「跪坐!」
聽著他的命令,我立刻跪坐了下來,抬頭看著他想要幹嘛。
他:「明天帶妳去買妳專屬的項圈。」
「是。」,喔,不,我怎麼能回答「是」,還回答地如此乾脆,我默默對亡夫懺悔了幾句。
這一夜再也沒有任何激情,只有著臣服與拉著在地上爬行像條母狗,我好淫賤啊。
隨著夜深,他抱著我快要睡著了。
也是,感覺他幾乎日日夜夜都沒在睡,比我睡的還少,我竟然疼惜起他,亡夫啊,我對不起你。
在他打盹時,我偷偷小聲地問了他:「我是不是很賤?」。
他沒回答,想來是睡著了!
把他躺平後,我端詳著他,這男人這麼變態,今晚的我難道也是個變態?
想著想著,我在他身邊也睡著了。
隔日,我們睡到午後才起,他帶著我前去一間皮革製作的老店,訂做著說好的專屬項圈。
我想要抗議,卻只能任他擺佈。
我看著老師傅放下手邊原本的工作,心無旁騖替我們製作,熟練的技術,不多久便把項圈給做好,最後他轉身進入一個門簾,再次出來時,手上拿著一根不長的鐵棍。
見老師傅開了桌上的火爐,包了塊布在鐵棍上,燒紅了前端,便在項圈烙印上一個花紋。
老師傅遞了過來給他:「這就是你的新玩具吧?」
他:「是,剛收下。」
老師傅:「這麼快就能戴上項圈?不簡單。」
他們對談著我不熟悉卻又猥褻的言語,讓我臉上增添不少紅暈,我緊勾著他的手臂,不發一語。
對談完,我們離開了那,我也不敢多問,只是緊緊依偎在他身上。
他帶著我在繁華的市區內逛了一會,就進了某間甜點店,讓我享受了甜點的嗜好,也休息了一會。
後來便讓一名優雅的女服務生給帶領著離開,原來他早已幫我安排了SPA。
很快地我在舒服的手勁與紓緩的音樂聲中昏沉睡去,出來時已是傍晚。
他:「餓鬼,餓嗎?」
「什麼餓鬼,真是的,不過也真的餓了,你要帶我吃什麼好料啊?」
他話總是不多,摟著我前往某棟大樓,到了某一樓層,出了電梯門便看見幾位服務生彎腰鞠躬,這兩天都是我在彎腰鞠躬,累死我了,突然看見這麼多人彎腰,讓我自爽了一下。
原來這是間相當高檔的日本某鐵板燒店,我們被帶往座位坐下,斜看窗外竟是繁華熱鬧的街景,霓虹閃爍,遠方還見一電視牆閃亮著畫面,這餐廳的風景真好。
「怎麼都沒其他客人?」
拿著鐵鏟的師傅:「今天您是貴客,我們婉拒了其他人的訂席。」
他:「多嘴!」
師傅趕緊賠著不是:「失禮了!」,也頻頻鞠躬。
我笑了出來!
他:「這麼好笑?」
「沒,沒什麼!」,我彎腰彎一天一夜了,看到別人彎腰就好爽,只是這不能說出口。
師傅拿著許多生鮮食材跟我們一一介紹,也介紹著每一道菜搭配的酒,真的是細心!
這一餐很愉悅,只是這一頓也太過奢華,從大鮑魚在煎檯上舞動,到整尾伊勢蝦,甚至是A5的熟成和牛,更別說每一道所配的酒是皆有不同,連亡夫追求我時都沒有這麼奢侈過。
愉悅用完餐後回到飯店,他拿出那下午剛訂製好的真皮項圈套上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
我不理他走向了窗檯邊。
黑夜中,站在窗檯邊,望著窗下圓圓的亮光,快速地拖曳出一道道的光線軌跡,那是這熱鬧城市中的車輛在疾駛;抬起頭看看那在天上的下弦月,是那麼的明亮,卻勾人心弦。
69樓好高!
「あなたは天国、私は地獄?」
一個沉穩又富有磁性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沉靜:「妳在想什麼?」
瞇起了雙眼,我搖了搖頭,淡淡地笑了笑。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