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宿舍,已是半夜一點多。
小婷去小慈的房間睡覺,而我則進自己房間。
正當我窸窸窣窣整理東西,準備要睡的時候, 小慧開了她房間門過來我這。
慧:「學長,要睡了嗎?你今天很晚回來。」
「嗯,下班後順便聚餐,比較晚一些。」
廢話,這時候能說實話嗎?
慧:「能抱抱學長嗎?」
「嗯,過來。」
小慧窩在我懷裡,像隻貓。
慧:「學長,如果我休學會不會比較好?」
「蠢,愚蠢,念書不是為了躲出社會,妳功課不差, 將來出路一定不錯,撐著點。」
慧:「學長,我覺得我撐不下去。」
把小慧抓著,用力往她屁股打下去,一下又一下, 打屁股的聲音非常響亮。
慧:「學長,幹嘛打我啦,不要啦。」
「主人說打就打,妳這麼囉嗦幹嘛?」
慧:「在講正經事啦,痛。」
「不痛打妳幹嘛,誰叫妳胡思亂想。」
完全不想停手,小慧掙扎想逃,卻被我抓牢。
慧:「不要打了啦,沒心情。」
「被打還要看心情,妳還真怪。」,「總之不准妳休學, 妳爸媽應該也不會准,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今晚我安撫小慧,抱著她睡著。
隔天起來,頭痛欲裂,大概是昨天搞得太累, 只好打電話跟老闆請假。
小慧見我起床且不舒服,幫我出門去買早餐。
吃完早餐,小慧拿了顆止痛藥給我,中午時便不痛。
本來想要繼續回公司上班,但還是暫且陪小慧, 就帶著小慧出門走走。
經過一整天的打氣跟安撫,小慧慢慢釋懷一些事。
慧:「學長,你就是這樣,難怪我們都會喜歡你,你對人太好, 總有一天你會因為這樣而吃虧,女人跑掉的。」
「呸呸呸,最好是啦,如果我這麼好,跑什麼跑?」
慧:「你差點把小慈姐姐給氣跑,你還敢說。」
「那不一樣。」
慧:「你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有什麼打算?」
「現在問,太早了,我哪裡會知道。」
慧:「我們吃完飯,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一定是最近操勞過度才會頭痛。」
「算妳識相,真的有累。」
回到宿舍,洗個澡後就早早睡覺,今晚小慧仍然乖乖地陪在身邊。
睡夢中感覺小芬有來過。
再醒來時,已是隔天中午,小芬、小慧壓的我動彈不得,手也麻了。
慘了,今天又得請假半天。
在床上,我挪動手,讓手恢復知覺。
終於可以活動,拿起電話,馬上打給老闆,道了歉,說下午兩點到。
講完電話,看見小慧抱著小芬,低聲講著:「學長, 你要做我一輩子的主人,好嗎?」
連睡夢中也不放過我,看來嘴上說的跟心裡想的,有著差距。
躡手躡腳,我拿了自己的牙刷跟衣服,偷偷跑去小慈的房間, 盥洗換好衣服好,靜悄悄地出門。
到了公司,傍晚時心不在焉,被老闆關切了一下。
講著講著,我突然冒出汗來,一陣昏眩,便暈了過去。
眼睛一張開,只見這是醫院的病房,老闆娘陪著我。
老闆娘:「醒了啊,你嚇死我們了,真的不舒服就多請一天, 真是的。」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已經請過一天,再請一天不太好。」
老闆娘:「好,醫生說你沒什麼事情,住院觀察而已, 要通知誰來照顧你嗎?」
「我自己打電話就好,老闆娘你先回去吧,幫我謝謝老闆。」
送走老闆娘後,我拿電話打回宿舍,是小芬接的, 我描述了一下狀況,便掛斷電話。
小芬在電話中的驚嚇應該很大。
趕在會客時間結束之前,小芬、小慧、小婷,三個人都來了。
三個人七嘴八舌的問到底怎麼回事,當我說明狀況後,被她們笑。
還好這裡是醫院,大家聲音壓的很低,不然真的很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