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慈發現我跟小慧亂搞,而小慈並不清楚知道我跟小芬也…。
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太多也無濟於事,至於我到底愛誰比較多, 經過了混亂的一個學期,我自己也不知道。
也許都不愛吧。
也許都很喜歡。
中午依約帶著他們幾個去吃鼎XX。
小婷說嘴巴不大,這次倒是真的很大,小慧食量也大, 三個人狠狠地吃了我一餐。
幾個人都是學生,能玩的地方有限,我們又跑去逛街看電影, 逛夜市。
突然之間,我覺得我膩了。
打工,我有成就感,有收入。
每天這樣玩是很快樂,但總覺得缺乏一點目標。
我決定這個暑假還是好好打工,至於感情的事情,走到哪算到哪, 砲能怎麼打就打,緣份盡了頂多換人打砲。
但是想到這週末要去小慈家,我無盡的煩惱。
芬:「學長,想什麼?」
「沒,只是突然有點累。」
婷:「唉,越來越沒檔頭。」
「臭小婷,就這麼欺負妳哥。」
婷:「又不會少一塊肉,你不行,我才煩惱勒。」
慧:「小婷,妳好壞。」
我們笑著。
晚上小婷找小芬去抱著睡覺。
小慧則是跟著我睡。
一早醒來,我就準備去打工。
出門時剛好遇到小婷。
「妳今天也是上班啊。」
婷:「對啊,現在覺得能賺錢真好。」
「妳好好上班,我也要去上班了,走囉。」
騎著車,揮了手,我往公司的方向騎去。
在公司,面對著工作跟客戶,我得到一種喜悅,很開心地下了班。
這天也跟老闆再次請假,隔天週六要下南部去小慈家。
晚上回到宿舍,已經八九點。
十點多,小慈打電話來,約定好明天見面的時間地點。
跟小慈通完電話後,我跟他們說要早點睡。
回來前已經挑個台北的某名產當伴手禮。
睡前,衣服也挑好,皮鞋也擦亮,衣服還是小芬幫我燙好。
今晚我自己一個人睡,卻睡不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長這麼大,我第一次要見女生的父母。
隔天我依約前往,經過數小時的車途,來到某個車站。
小慈看到我就衝上來,但是卻沒有飛撲而來,只是寒暄了幾句, 就拉著我的手往外面走去。
原來,她父母就在車站外面等著。
小慈介紹著她父母,我看到她爸那銳利又有氣勢的眼神, 瞬間感到頭疼。
緊張中,不忘把伴手禮給雙手遞上。
小慈的媽媽跟小慈很相像,卻多了幾分的韻味。
說了幾句話之後,往路邊的某輛車走去。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小慈能這麼闊綽不是沒道理。
上了車,便是中午用餐。
留下好印象是免了,為了不留下壞印象,我正襟危坐吃著飯。
想起剛考上大學到成功嶺受訓時的樣子,捧著飯碗,以碗就口, 夾著少量的菜到自己碗裡,也不敢大口吃飯。
這飯吃的好累。
當被問話時,得將碗筷放好,仔細聆聽, 然後要慢條斯理的回答問題。
根本是審問,問的是鉅細靡遺,想閃躲回答都不行。
歷經快兩小時的折騰,才吃完了這頓午餐。
到了小慈家,更慘。
要等到伯父伯母坐下後,我站在旁邊還不敢坐下,直到他們開口, 我才勉為其難地坐下。
伯父坐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吐血。
伯父:「你那天跟小慈那樣講電話,以後盡量不要。 我女兒雖然已經十八歲,但她依然是我的掌上明珠, 你們年輕人花樣多,但是別忘記小慈是我的心肝寶貝。」
「是,伯父。」
我連多的話都不敢說,怕被認為是狡辯, 尤其伯父的聲調其實是非常嚴肅。
伯父:「還有,別讓我女兒在沒畢業前就懷孕。」
「是,伯父。」
伯父:「我不會硬逼你娶我女兒,但是如果你始亂終棄……。」
慈:「爸~~~。」
「伯父,不會的,小慈是好女孩,只怕她不要我, 只怕你們嫌棄我出身低。」
伯母:「你現在不是在打工嗎?懂得念書,半工半讀,很努力, 不過畢業後可要更努力,才能給我們小慈幸福,知道嗎?」
「是,伯母。」
伯父:「不要光說是,別嚇傻了,找你來,是想看看你的人品。 雖然現在流行戀愛自由,我也不是這麼不民主,食古不化的老頭, 但終究還是得觀察你的人。」
「嗯。」
我就這樣一直被拷問著,小慈也搭不上腔,幫不了什麼忙。
嚇是不會被嚇到,但是我根本中午就沒吃飽, 四點多就肚子咕嚕咕嚕叫。
伯母:「你中午吃不多,很拘束吧,年輕人餓得快, 等下你可以要吃多一點。」
伯母轉身就去廚房忙煮飯,小慈也跟著去。
我也趕緊起身,「伯母,我也來幫幫忙。」
誰要跟伯父繼續講下去啊,再被拷問下去,都要成人乾了。
在廚房,我幫著準備菜,洗菜,切菜。
伯母看我做得挺開心,笑說:「這麼會煮?」
「沒有啦,我爸媽常工作很晚回家,我得自己煮飯吃。」
沒想到伯父竟然在廚房門口看著。
伯父的臉似乎不再那麼嚴肅,有點親近感。
晚餐,小慈不斷夾菜給我,我終於可以吃多一點。
看來小慈先回來按奈好了父母,我也鬆了一口氣, 但是吃飯還是講究規矩。
這一頓飯又吃了兩個多小時。
我煩惱著該怎麼搭車回台北,卻不經意把煩心給寫在臉上。
伯父:「你有什麼話要說是嗎?」
「我在擔心要怎麼搭車回台北。」
與其避而不談,不如直說。
伯父:「不用趕著今天,今晚你就跟小慈睡一間,明天再回去。」
我楞住了。
倒是小慈開心地摟著她爸。
我嚴重懷疑我聽錯了什麼,「伯父,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