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著眼睛,露出無辜的表情,「你想幹什麼?」
又兩手握拳並靠擱在下巴前,「不可以。」,我挑逗著他。
他先是一愣,接著雙手各握住我左右兩手,用力拉扯開。
「痛。」,我接著發出尖叫聲。
電梯停住,門一開,外面恰好有服務人員。
服務人員:「小姐,您……。」
他回頭一望,眼神還充滿著強硬而銳利。
那服務人員趕緊拿起對講機,「保全,X號電梯前有狀況……。」
不消幾秒,一群保全衝過來。
「誤會,是誤會。」
我趕緊挽著他的手,還特地親了親他臉頰。
倒是他板著臉,不願開口。
服務人員:「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誤會了你們。」, 保全接著就全退下了。
拉著不甚愉悅的他,我們離開了這棟大樓。
「你生氣啦?」,「逗逗你玩不行嗎?」
他:「生氣?我從不生氣。」
「騙人,那你剛剛怎麼都不說話?」
他:「我需要說什麼嗎?妳做的很好。」,他狂妄地笑著。
走在隅田川旁,經過一座座的橋,他帶著我到十間橋上,夜裡, 四下人煙稀少,燈光昏黃。
他指了指河面上的倒影。
「哇,好美唷,想不到晴空塔在晚上看能夠這麼美。」
在我背後的他,雙手不抱著我,卻摸進我胸口內,侵犯我的乳尖, 蹂躪我的美乳。
「這麼急?」
沈重的呼吸聲,雙臀上的壓迫感, 讓我驚覺他那肉棒早已比遠方的晴空塔更為高聳堅挺。
被撩起的群擺讓我露出雪白的腿。
他不斷地磨蹭,而我輕輕從鼻端呼出氣,眼睛也漸漸迷濛。
我知道我無法抗拒,也無法阻止他。
「啊~~~。」
他從未褪去的底褲邊,硬是插了進來。
這兇猛的力道,幾次讓我覺得好似要被推入十間橋下。
他:「我從不生氣,只是蹂躪著妳來表達我的情緒。」
「我又沒怎樣,不是嗎?」
他不再說話,盡是使著蠻力操弄著我的肉穴。
嗚咽聲飄散在河面上, 清靜的空氣中讓這聲音似乎能從晴空塔反射回來, 再次傳入我的耳裡。
這頭猛獸,完全不管這裡是哪裡,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會經過, 盡情發洩著慾望。
我伸手從胯下摸著他的肉棒,感受著被幹入肉穴的快感, 速度是越來越快。
終於感受到他要射精,小穴的深處被頂著, 一陣衝擊感直達深處的子宮口,一波又一波。
「好燙。」,我無力說著。
他似乎不想停歇,又開始繼續抽送了起來。
黏黏滑滑的精液,似乎讓穴內不太有感覺,但卻是充斥著激情。
隨著他肉棒慢慢變小,我轉了身。
墊了腳,我要親吻他。
他卻撇了頭。
「你……。」
他:「賤貨。」
無端地被罵了聲賤貨,有點掃興,「我才不是。」, 我用眼淚抗議著。
他瞪了我一眼,把我「公主抱」起來。
我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鼻頭。
他笑了。
第一次這樣被抱著走,從十間橋往大馬路走, 我看著他始終保持微笑,走的是輕鬆無比。
攔了部計程車,我們回飯店,下車前我幫他把衣服整了整。
進了房,他還是沉悶著不說話,但臉上卻不再是笑容。
他的表情平靜、冷酷,開啟了音響。
Rimsky-Korsakov: Scheherazade – op.35
他:「不要動。」
我不清楚他想做什麼,他只是坐在沙發上看著我。
他:「轉一圈我看看。」
我轉了個圈,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就是這。」
他從桌下拿出麻繩,站在我的前方。
單手拿著麻繩,直盯著我瞧。
「你又想了是嗎?」
隨著音樂的節奏,他的人隨著音樂而擺盪,優雅地綑綁著, 輕盈的腳步看得出他很愉悅。
他將麻繩透過一個又一個的繩結,緊緊綑綁纏繞著我。
一次又一次的拉緊繩結,繩索逐漸陷入我身軀。
他將天花板再次打開,將我勾上連接天花板的繩索後,緩緩升起, 再一次,我整個人懸掛在空中。
雖是懸掛,我卻像是跪在空中。
他:「妳今晚特別美。」
他坐上沙發,如同上次點起了煙斗,陣陣的煙草味薰著我。
其實我有點害怕,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SM, 但卻有著一種信賴感,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感覺。
我們彼此相望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始終保持沉默。
牆上的時鐘告訴我過了半小時。
他回到隔壁房去,拿了一個鞭子來,我驚恐地問著「那是什麼?」
他:「九尾鞭。」
那鞭子由多股的繩所組成,散鞭。
他:「怕嗎?」
「我現在失去自由,怕又能如何?」, 我想我最大的缺點大概是嘴硬吧。
他舉起鞭子,竟然不是從上往下打,而是從底部往上揮, 恰巧打在我的股間,那散落在雙臀與私穴的散鞭,令我喊出:「痛。 」
「痛~~~。」,又一次,我掙扎著。
身上的繩索卻因為掙扎而更深入肌膚,帶來另一種痛感。
難以忍耐,一次又一次的鞭打著,不再是痛覺而已, 是慢慢變成了一種全身發癢的煎熬感。
我終於受不了而哀求著,「放我下來好嗎?」,好難受, 我全身好癢好癢。
他歪著頭從冰箱拿了瓶酒。
啵的一聲,冰涼的酒從我頭上淋下。
「啊~~~~~~~~~~~~~~~~~~~~~~。」
他:「還癢嗎?」
「不會,但是我好冷,快放了我,求求你。」
他:「你就是搞不太清楚我是誰。」
「是主人,是主人。主人放了我好嗎?」, 我急切地表達他是我的主人。
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閃隱著微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