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用手緊捏著我的老二,我大吼著:「痛啦,我還在騎車,很危險耶!」。
這下小慈才鬆了手,嚷著:「人家讓你給這樣玩弄著,還差強人意,你想死嗎?」,「那以後不陪你玩了,我要回宿舍去。」。
慈:「硬凹。」,又捏了我一下。
我:「等下說不定有好玩的事情會發生,走啦,別回宿舍。」
慈:「哼,等下看看啦,不好玩我就自己坐計程車回去。」
我們到了會合地點後,跟那對碰面,寒暄一下就上了他們的車,坐在後座。
那男的單手開著車:「你們兩個還真大膽,剛剛竟然敢那樣。」
我笑著說:「你們都是來車震,誰不知道呢,是吧,想你們也不會報警,大家都差不多啦。」
坐在副駕駛座的她:「我們才沒那麼敢呢,你們可是在車外震著我們的車。」
我:「都是車震啦。」,說完我一直笑著。
路上我們聊了一些話題,原來他們是一對夫妻,大約30多歲,結婚數年,在找新的刺激,當他們知道我們兩個是學生時,說聲:「年輕人真敢。」。
我:「也不是這麼說啦,我們只是早點知道體驗一下。」
小慈就是很怪,有時候很大膽,有時候很害羞,這時都不太吭聲。
而這女的看起來挺標緻,果然社會人士不太相同,打扮穿著都是不俗。
我抱著小慈讓她坐在中間,分開她的大腿,隨意玩弄著她,那男的是頻頻回頭,我試探性地抓了他的手放在小慈大腿上,男人都是一個樣,手開始不安份地亂摸一通。
姊姊本來想制止的,但我伸手阻擋了她的手,笑笑地說:「姊姊別介意,讓妳老公摸幾下吧,說不定你們晚上回去會激情起來。」
姊姊縮了手,卻也沒不高興,就一直打量著我。
不過我也不想知道太多事情,只想知道等下去哪吃宵夜。
我:「我今晚大戰過幾回合,還沒吃到什麼東西,要去哪吃宵夜啊?」
那女的:「快到了,有間很熱門的海產攤!」
車子就臨停在馬路邊,反正很晚了。
小慈把車門打開,準備下車。
真是熱鬧的海產攤,但我們這台車就停在海產攤正門口,很難不引起人抬頭看一下,小慈把長腿伸出了車外,準備離開車子,卻發現許多雙眼睛掃射過來,頓時停住動作。
我揶揄小慈:「妳沒內褲,這下好了。」
小慈竟然回答我:「看得到吃不到,不遮了!」
我:「嘿嘿,等下被人拖去強姦,弄假成真怎麼辦?」
前座的姊姊:「你們兩個真一對寶,快下車吧!」
小慈真的是遮也不遮,將那雙長腿跨出車外後,轉個身面對車外,然後站起來,我想這些坐很低在矮板凳上吃著熱炒的人,應該很多人都由下往上看到了那祕縫。
老闆熱情招呼著我們到座位上,一個方桌,我右邊坐著小慈,對面坐著那姊姊,左邊坐著那男的,老闆正拿著菜單在我左後方,問我們兩個男的要點什麼,低頭要幫我們填單點菜。
小慈的腿很長,坐在地上的矮板凳,裙子又短,不只是兩條美腿展露無疑,更肯定是要曝光的,老闆邊介紹邊填單,兩眼卻往小慈那兩腿中間看進去,那姐姐見狀也往小慈那雙腿間看。
坐在她對面的我,看她瞪大著雙眼,我笑了笑:「這幾天刮的,好看嗎?」
她老公搶著說:「什麼好看,我也要看。」
她打了一下他:「坐好,沒什麼好看的!」
小慈羞著低下頭。
老闆假正經地開口說:「夠了,你們這樣夠吃了,招待你們一盤青菜,等下送來。」,便轉身去廚房那。
不一會就端出一盤青菜,從我跟那男的背後上菜,怪了,這麼多方位,偏要從我左後方這上菜。
我跟小慈是很大方的人,既然都註定坐在矮板凳上會被看光光,那就別想太多,更何況從側面看更是誘人啊,不輸M字腿。
那姊姊說:「妹妹,妳還真不害臊啊。」
慈:「會啦,都是他逼我的!」
我:「我有逼妳嗎?我了不起是強姦妳,是妳有斯德哥爾摩症纏著我。」
慈:「哪有,哪有,沒有這回事啦!」
一位酒促妹妹上前來推銷酒。
這男的說:「你們也太扯了吧,竟然是強姦來的女友。」
姊姊也說:「你們兩個太誇張,真的假的啊?」
酒促妹妹看了看我,再看看小慈,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點了兩瓶酒,我:「說來話長,我好餓,大家動筷吧,不然菜都要涼了,邊吃我邊說給你們聽。」。
小姐很快拿了酒來,幫我們開瓶跟倒酒,我:「妹妹,妳好像態度不太好耶!」
她立刻堆著笑臉:「怎麼會,大哥,喝酒。」
我小聲地說著:「是不是她比妳還辣的關係?別介意,她是個騷貨,我要她穿這樣是剛好而已。」
她:「大哥真愛說笑,哪有女生願意被這樣。」
我:「等下妳多過來。」,我比著這對年輕夫妻說:「我們第一天認識,等下要跟他們說怎麼回事,妳過來聽聽就知道。」
她發出笑聲:「真的嗎?那小妹等下過來。」
菜是陸陸續續地上來,老闆是一次又一次地親自送菜,怪了,明明就有服務生。
姊姊舉杯說:「乾,慶祝我們今天認識。」
鏗的一聲,他們把酒喝乾,我倒是只喝了一口。
姊姊:「你不能喝啊?」
我:「對啊,我不能喝是還好,我旁邊這位是喝了酒品會很差。」
小慈用力踩了我:「誰酒品差?」
男的追問我:「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快說來聽聽吧。」,姊姊也催促著。
熱鬧的海產攤,其實聽不太到什麼隔壁桌的聲音,除非很大聲講話,倒是看到偶爾有眼神飄過來,鬼鬼遂遂的真不少。
我把那酒促妹妹叫來,開始小小聲地講古,說了那第一天晚上是怎麼強姦她的,但我倒是隱瞞了一夜情的事情,甚至還講到了動物園的那次,以及今天為什麼會去陽明山。
聽的是這對夫妻眼睛閃耀著,而酒促妹妹臉整個紅了。
小慈是一直吃東西掩飾她的害羞,還幫我一直夾菜,夾到我的碗都滿出來。
不過因為酒促妹妹在,我有點不好意思說剛剛在陽明山發生了什麼事。
酒促妹妹:「你們不是今天第一天認識嗎?不會是在陽明山吧?」
我們四個笑著回答:「對。」
酒促妹妹:「繼續說下去啊,我好好奇你們剛剛在山上做什麼了。」
我笑著:「小孩子不要問太多,先去忙別桌,不然等下被罵,今天還缺業績嗎?」
酒促妹妹:「不缺了,今天生意很好,週五,不過再一手好嗎?」
我望向了左邊這男的,他:「那就再一手。」。
他:「我老婆都不願意這樣玩,是結婚了好幾年,越來越沒情趣,我們溝通了好久,才慢慢開始有幾次車震,今天真的是第一次見識到野砲。」,「老婆,我們下次也試試看野砲好不好?」。
那姊姊倒是立刻回絕他:「不要,我才不敢,頂多讓你同房不交換就很了不起了。」
他楞住了,過了幾秒鐘才說:「真的嗎?沒騙我吧!」
我伸出左手拍打了幾下他的手臂,示意他爽到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們再乾。」
我們舉杯致敬。
小慈就是這樣,有時候語出驚人,有時很海派,但有時什麼話都不說,今天喝酒卻很安靜。
我靠過去小聲問:「妳怎麼這麼安靜啊?」
慈:「我被人家一直看來看去,有點不舒服。」
我:「騷貨也會被人看得不舒服啊?」
小慈捏了我大腿一大圈,我:「好痛、好痛。」,我拚命地搓揉著右大腿,哀道:「怎麼這樣啦!」。
慈:「人家的不舒服是因為下面好濕啦!」,我抱著她親了她臉頰一下:「這樣啊,難怪都不說話,一點都不像喝了酒的妳。」。
姊姊關心道:「怎麼了嗎?害羞還是累了啊?」
我站起來傾著上半身過去跟姊姊交頭接耳說:「她說她下面好濕。」
那男的:「怎麼了,我也要聽一下。」
我:「姊姊,妳跟妳老公說吧。」
換他們兩個靠近小聲交談,我們三個人眼神相對凝視了一會,笑了出來。
姊姊:「你們該不會想在這裡吧?」
我:「別鬧了,姊姊,這裡大庭廣眾,等下被警察抓走。」
慈:「我想回去宿舍了,想要,公~~~。」
這一聲「公」,叫得極盡塞奶,把他們夫妻逗笑了。
姊姊:「也吃的差不多了,很晚了,我們送你到剛剛停機車那。」
叫了老闆結了帳,我扶著小慈起來,便往店外走去,這下又不知道小屁屁被多少人看光而指指點點,反正也沒差了,我又不認識他們。
經過那酒促妹妹時,我感覺我口袋被塞進了一樣東西,妹妹露出微笑:「謝謝,下次再來唷!」。
那男的見小慈有點酒醉的樣子,也幫我攙扶著小慈,只是那手不是放在腰間,而是屁股下緣,吃小慈的豆腐。
我見狀也不介意,兩個男人把小慈扶上了車,我一上車,小慈抱著我親,賴在我身上一直「褪」(台語),還想要抓出我的肉棒。
拉下褲子,露出肉棒,小慈馬上低頭舔了起來。
姊姊上車看到後,就笑著:「你們還真是猴急啊。」
我把小慈抱上來背對坐在我身上,想將肉棒插進去,卻沒想到太濕滑,一下就插到底。
一邊頂著,我右手搓揉著小慈的陰蒂,小慈不由自主地開始搖動了起來,這車是邊開邊搖著,在平順的馬路卻像開在顛陂的道路上。
第一次車震,卻是在別人的車子裡,前面還坐著一對剛認識的夫妻,小慈也適應了這情形,放肆地兩手張開抓著前座的頭枕。
慈:「姊姊想不想接吻?」
姊姊已經見怪不怪了,但還是猶豫著,我:「機會難得,也許你們這一輩子就這一次,或許我們也不會再相遇。」
我看姊姊想了想,又催促著:「大膽做這一次吧!」。
姊姊終於放開束縛,跟小慈親了那麼一下,就想放棄。
小慈吸著姊姊的嘴,不讓她跑走,舌頭伸了進去喇舌。
我看那姊姊越來越投入,倒是苦了這男的,我在耳邊跟小慈說:「去玩他下面。」。
慈:「不要啦。」
我:「這是你主人的命令,就這麼一次,反正以後不會碰面!」
小慈放下抓著頭枕的左手,去搓揉著他褲襠,說著:「主人,這樣可以嗎?」。
這男的看來是不太有忍功,車子越開越慢,被後面的車按喇叭才踩油門加快速度。
小慈是越玩越興奮,隔著褲子按壓著搓揉他小弟弟,突然那男的嘶吼了一聲。
姊姊跟小慈正吻的熱烈,都轉頭看了一下他。
我側身看了一下,哈,射了,空氣中瀰漫著精液的味道。
小慈跟姊姊分開,向後倒在我身上,繼續搖擺著;姊姊趕緊抽了幾張衛生紙按壓著,還說:「爽了吧!」。
還好車子平安地開到了停車的地方,跟他們道別後,我才扶著小慈走向我們的機車,這樣也安全點。
慈:「人家還沒被幹夠,還想要!」
我:「還不夠啊,不夠刺激還是小穴還癢?」
慈:「癢啦~~~。」
半夜的馬路上沒人,我跟小慈站在人行道上,讓小慈雙手扶著電線桿,我從背後使勁又賣力地幹著小慈,直到她癱軟坐在地上扶著電線桿。
她呢喃著:「好爽,以後我都不想在床上做,只想打野砲!」
我:「可惜剛剛都沒人經過,不然妳這騷貨會更爽吧!」
小慈抬起頭看著我露出謎樣的笑容。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