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引領我就定位,等待即將開始的守靈,只是這席上只有婆婆,是無其他親戚與我們一起。
儀式開始之前,已經有些人陸陸續續前來準備吊唁。
隨著儀式的開始,不斷地一次一又一次鞠躬彎腰與線香飄來的味道,漸漸模糊了我的思緒。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陌生臉孔,我到底在這做什麼?
不經意中我看到了他,卻對上了眼,那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竟讓我臉潮紅,趕緊將眼神向下,閃躲著他。
對於他,怎麼想我就是有一種熟稔的感覺,說不上來卻又彷彿已是熟人。
婆婆小力拉了我一把,嚇得我是回過神來再次彎腰。
婆婆輕聲斥責:「不可以失禮,再累也要做好最後的事情,才是對得起妳丈夫。」,雖是輕聲卻不失嚴厲。
我心中對著死去的丈夫說了聲「ごめね,對不起!」
但這聲「ごめね」之後,已不再能喚回我的思緒,腦中是一遍遍地回想從一開始被強姦到前幾個小時的激情。
怎麼會這樣?怎麼像是無法抗拒?
我到底怎麼了。
夜越來越深,人卻是不見減少,疲憊的我有點小怒氣,仍得強忍著。「人往生真麻煩。」,我對著丈夫抱怨著,此時吹來一陣冷風,讓我打了個哆嗦。
「ごめね」
人已稀少無來客,終於能歇會。
這時會長上來致意,我瞥見他眼角一點點的閃光,唉,一個私生子卻不好相認,怎麼這麼悲慘呢。
會長走後,我目送著婆婆由人攙扶離開,我鬆了一口氣。
這時他過來了。
他:「很疲累吧,先帶妳去休息,接下來就是正式的告別儀式,不休息是撐不住的。」
我虛弱地點了點頭,跟著他的腳步離開。穿越了馬路,來到對面的飯店。
進了電梯後,見他按了69樓。
電梯關門後是急速上升,讓我感到不適竟要暈過去跌在地上,他那有力的臂膀是一把將我緊緊抱住,也擁入懷裡。
這麼一擁抱,竟讓我有著少女的心,羞怯而清醒。
「不可以這麼無禮!」
他:「我可是好心,擔心妳再次暈過去而跌倒。」
「你,無賴。」
他那沉穩的聲音竟傳出:「無賴是尊敬了我!」,好冷冽的語言。
我斜眼瞪他,卻也無力掙扎,真的是疲憊不堪,依偎在他那壯實的胸肌上。聽著他心跳聲,似乎是跳很快,難道他也很緊張?
進了房間,看著窗外很美的夜景,我卻無暇欣賞,想趕緊躺上床休息。
「你不出去,難道跟我睡一起嗎?」
他:「不用出去,我就隔壁房而已,。」
打開了連接通道的門,他:「就從這過去即可。」
「那還不過去,讓我休息可以嗎?」
他不往那門走過去隔壁間,卻往我這走來,表情冷酷又瞪大著眼睛望著我。
我下意識地躲在床上抓了棉被裹身,恐懼地說:「你,你要幹嘛?」
粗魯又強勁的雙手扯開了棉被。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你到底要強姦我多少次?」
不由分說,他解開了他的胸襟,拉扯我無力的雙腿而張開。
這是第三次他強姦我。
「不要,求求你。」,淚流滿面而這樣哭喊著對他說,依然無法阻止這禽獸。
「我真的很累,求求你讓我小憩片刻吧!」
他嘴角揚了一下,冷言道:「妳到底是求我不要強姦妳,還是求我讓妳睡個好覺?」,此時他依然不忘記狠狠地頂了我數下。
我哭鬧著:「人家想睡覺,人家想睡覺,求求你讓我睡吧!」
他:「這是妳求人的方式?」
他抓起了我,將我放在地毯上,偌大的力氣是如此驚人。
他:「我再給妳一次機會求我。」
屈膝正坐,我再次求著他:「求求你讓我睡一會吧!」,說這話是心不甘情不願,根本不知道為何我連睡個覺都要求他。
正當我對這有猶豫時,一隻腳踏向我的肩膀,將我踩了下去,逼著我不得不彎腰,頭也觸碰到地毯,真是過分到極點。
他:「求人應該是要這樣吧!」,這低沈又陰森的聲音,不禁讓我毛骨悚然了起來。
「是,是,求求您讓我能歇會。」,如此虛應著,其實並不抱著期待,只是想能早點得到歇息的機會。
我們安靜了片刻,當我以為能得到認可時,他竟然在我脖子上扣上了不知道是什麼的冰冷東西。
已經睏到茫然的我根本來不急反應什麼,就被硬拉扯著而不由自主地在地上爬著。
兩眼已經快闔上的我,並不是想耍賴,而是疲累到無法再前進。
「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讓我睡覺好嗎?」
他硬扯著我繼續往前,並賞了我一巴掌,還斥責著:「想睡就給我爬。」
我側坐在地板上是一動也不動,不再開口求他。
累到什麼都無法想的我,如此被折磨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精神渙散而喃喃自語著:「為什麼不讓我睡覺,為什麼不讓我睡覺,為什麼?」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迴盪在這大房間內。
他:「妳有資格問這麼多嗎?」,繼續用力拉扯著我前進。
不得已繼續爬行的我是完全沒有反抗能力,順應著他的拉扯而前進。
在爬行了房間一大圈後,我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意識到自己怎麼跟條狗一樣在爬行,便抗拒而停下來而高分貝怒罵著:「你幹什麼,幹嘛把我當狗。」
他狠甩了我兩個耳光,怒道:「妳清醒了?」
眼光直逼而來,讓我感覺有種殺氣。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可能會這樣!」
原以為我會得到答案,並被釋放,但他卻用力拉扯了幾下手上的鏈子,我這才發現是條金屬的狗鍊。
我的脖子隨著拉扯晃動了幾下,這讓我更是怒火燃燒。
正當我要開口怒罵這男人是個變態時,他使勁將我踩在地上直至頭觸地。
我掙扎著、扭曲著,卻逃不過他的大腳掌。
他:「妳註定要成為我的玩具,被我收藏。」
「什麼玩具?」,不是不知道SM世界存在的我,惶恐已經無法來形容我的恐懼。
他再次粗暴將我大字型壓在地上,我瞪他,想踹他兩腳,仍被他拉開兩條腿,將我也拉向他。
「痛!」,我哀叫著。
想是精神跟肉體抗拒這次的強姦,我的下面一點都沒有濕潤的樣子,讓他粗大的肉棒遭遇到困境,無法一下子插入到底。
他將大拇指舔了舔,就用大拇指快速摳弄著我的陰核,時而按壓著左右撥弄,時而按壓著來回畫著半圓,也許還用著指甲刮弄著。
這些小動作竟讓我的肉穴慢慢吞進他的肉棒。
不要,我不想這樣。
「這不是我,這只是被你弄出來的身體反應,我沒有要你,我沒有,我沒有。」
我不斷大喊著「我沒有。」
他:「妳真的這麼確定?」,狂野粗暴的動作不斷勾起我的慾望。
「嗯,我確定!」,我堅決地說出口。
「你根本不只是個衣冠禽獸,還是個變態,還不快放了我!」
他:「好!」
他放下了我,我還以為他終於回復神智,沒想到竟然是抓著我去面對落地窗,讓我像條狗而再次被幹著。
「你,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他:「放了妳,不能抓回來嗎?」
「你是鐵人嗎?怎麼都不用睡覺,24小時之內,你已經強姦我第三次,又整夜陪我們守夜,你體力這麼好?」
我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他卻越幹越猛,讓我不小心地發出「嗯」、「啊」等聲音。
這似乎促使他更求表現,用力抓著我的腰,持續不間斷地用肉棒凌辱我身體。
經過了半個時辰,仍不見他減緩速度,我再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慾望。
大聲地叫出:「好爽!」
他竟邊拍打著我屁股,邊拉扯著鐵鍊,還羞辱著我:「妳這玩具挺不賴的!」
「我不是玩具,我是有魅力的女人。」
他更用力拍打著我屁股,嘴裡吐出冷言:「是有魅力的牝犬,是個性玩具肉便器。」
「不,我不是,我不是。」,我猛搖著頭表示。
這麼鬧著更是引來他不斷拉扯著鐵鍊,像是提醒著我的身分已經改變。
我正要再次反抗時,他卻抽出凌遲我的肉棒,把我翻轉過來,盡情噴射在我臉上,是一波又一波,接連好幾波弄得我滿臉腥味。
這腥味讓我好受辱,想起正在對面會場躺著仰望天空的丈夫,不禁流下了眼淚。
開口要說話的我,迎來的是他用手將所有精液在我臉上抹來抹去,甚至抹進我嘴裡。
吃著精液,我把這些嘴裡的精液給吞進肚子裡。
「我是不是很賤?」,我眼角流著兩行淚。
他:「也許在別人的眼光裡是,但在我眼裡是隻開始有點聽話的牝犬。」
「我不要當牝犬。」
他:「妳已經是了,妳看看妳,認份吧!」
他再次拉著我爬行,更不忘羞辱我:「不管妳承不承認,妳的身體很清楚地告訴我,妳就是隻牝犬。」
我的身體到底怎麼了,怎麼會乖乖聽話認他擺佈,不可能,一定是因為大腦跟身體過度疲勞而做出的直覺反應,我根本不想爬,也不想當別人的肉便器牝犬。
他將我越拉越近,直至我的臉已幾乎貼在他肉棒上。
他命令著:「舔乾淨。」
昏沉的我竟毫無反抗,伸出舌頭侍奉著,像隻小貓一樣,不斷舔著,頭也跟著往上舔而上揚。
他輕輕地拍打我的臉:「果然是隻牝犬,聽話的很。」
隨著天色漸亮,昏沉的我含起了他的肉棒,點頭發出了含糊的「嗯」,就這麼無意識地吞吐肉棒直至睡著。
我依稀聽見他說著:「別怪我強姦妳,想不到妳竟然是如此淫蕩,牝犬,妳是做定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