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性的手指並未深入祕穴,而是隨著電車的搖晃,蹂躪著陰唇。
那不經意地觸碰果核,催著唇微張,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我知道失態了,趕緊抿著雙唇。
這段時間,身體似乎越來越敏感,很容易被開啟慾望, 下意識緊壓著前面的裙擺,我想要掩飾這一切。
但電車行進間,車廂的搖晃還是讓他的手指不規律地晃動著。
討厭,日本的電車癡漢都這麼厲害嗎?
正當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車靠站了,門一打開,人群些微移動, 本想跟著人群遠離這癡漢,沒想他竟然……。
他竟然用手指刺入穴中,勾著小穴、勾著我。
天啊,這男人。
深怕曝光的我,不敢移動半步,只能留在原地。
車廂內的人潮又逐漸增多,一直往身上壓來的重量感, 讓我都快窒息了。
門關上了,電車繼續往前行駛。
那根手指在我的穴內擺盪著。
自己都能感受到下面溼漉漉。
真是難為情,怎麼能被這樣。
他放鬆了手指頭。
我卻無法停止我的慾望,換我扭擺著臀部,找尋著那支撐。
這男人很壞,明知我需要,卻微微退出只剩一個指節, 讓我遍尋不著。
慾望一旦開啟了,無法停熄,我假意咳了一聲。
果然識相,他補進了另外一根手指頭,變粗了、紮實了、 充實了穴內。
男人的手指頭不再是輕放,而是兇猛而強硬地插入。
我在電車上解放慾望,完全忘記我是個知書達禮的女人, 也忘記我還剛死了個丈夫。
覺得自己很丟臉,臉上的潮紅,更深邃。
慾火變成怒火,對自己生氣的怒火。
我想停下來,卻無法逃脫。
告訴自己,我不要玩了,我假意有點昏厥,身體一沉, 往下蹲了下去。
旁邊的人看到,自動擠開讓出個小小空間。
車上的陌生人問著,「大丈夫?」
我搖了搖頭,努力重新站了起來。
旁邊有女生主動攙扶著我。
我很幸運地對她說謝謝,過了兩站就到。
下了電車,我跟隨著人群排隊上了電扶梯,離開走回飯店去。
進了房間,我看到他坐在沙發上,表情從落寞轉回興奮。
我淡淡地笑了。
他:「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衝向他,賞了他兩巴掌。
他呆坐在沙發上,楞著看我。
「沒事,我今天在電車上好丟臉,都你害的。」
他:「我?」
「對,就是你。」
我兩手抓住他胸口左右,用力扯開他的襯衫,扣子縫線的崩裂聲, 清晰入耳,扣子掉在地上的聲音,更是刺激了我的慾望。
伸手往下抓住他下體,搓揉著,解開他的皮帶。
脫了他的西裝褲,褪去我那蕾絲的保護。
兩腿一張,我坐了下去,那陽具穿刺而入,啊~~~。
我張著嘴呼吸,用力擺動著下體。
他倒是兩手撐在頭後面,仰躺著看著好戲。
我伸手呼他一巴掌。
罵著,「都是你,當初這樣強姦我,今天換我強姦你。」
我罵個不停。
「你今天害我在電車上被電車癡漢騷擾, 我竟然不知羞恥地讓他把手指插進來,還興奮濕透。」
他眼神炯炯有力,彷彿是興奮。
他:「這樣啊?」,他這樣輕描淡寫地說著。
我更火大了。
抬起屁股,每次都深坐到底,用力搖晃著我屁股。
「對,我變得好淫蕩,很丟臉,你還笑。」
我又賞了他一巴掌,清脆響亮。
他絲毫不閃躲,還是雙手抱著頭,張著眼看我。
「看什麼看,強姦你不行嗎?」
我加速猛烈搖晃,直到我的高潮來襲。
癱軟的我想趴到他身上喘息,他兩手一張,輕輕抓著我的頭, 對著我額頭一吻。
可惡,趁我無力時,我真的小鹿亂撞,意亂情迷, 怎麼會喜歡上這男人呢。
不管了,我抱緊他,趴著喘息。
隨著他的呼吸,在他胸膛上起伏。
但這男人的肉棒依然堅挺地插在我小穴內。
他緩緩地蠕動他屁股,將肉棒往深處頂,不疾不徐, 配合著我的喘息,輕巧地插弄著。
我的慾望又再次被他點燃,興奮帶來了渴望的體力。
「用力幹我,幹死我。」
他很壞,揶揄回答著,「紅豆泥。」(真的嗎?)
「是,請主人用力。」
他雙手猛力抱緊我,抬起他的屁股,猛幹猛頂。
強力的攻勢,猛烈的襲擊而來,一波又一波, 男人的腰力若是不夠好,沒辦法用這姿勢幹爽女人的。
我低頭看著他腹部,每次衝擊而來,那腹肌就明顯浮現。
雙手緊抱著主人,又再次無力。
在主人的耳邊,我輕輕說了聲,「主人,我不行了。」
他發出了笑聲,「強姦我?到底誰強姦誰?」
無力跟他爭辯,但怎麼覺得他今天很小孩子氣。
在他身上,我竟然睡著了。
當我隔日醒來,是在床上,旁邊躺著主人。
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我看著他雙眼,臉頰,忍不住撫摸了他的臉。
驚醒了他,他從睡夢中呢喃著,「是你嗎?舞子。」
舞子? 那是誰?
那是哪個女人?
醋意而上,我張了手指,狠狠從他胸口往下一刮, 留下五條血紅的印子,也把他嚇醒。
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沒,沒事。」
他抬起頭看了看他胸口,「妳……。」
「舞子是誰?你幹嘛叫她的名字?」,冷冷地說著。
他:「我什麼時候講了舞子?」
「有,就是有,剛剛。」
他:「剛剛?做夢吧,剛剛做了好怪的一個夢。」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