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14.電車癡漢與羞恥的慾望

試探性的手指並未深入祕穴,而是隨著電車的搖晃,蹂躪著陰唇。

那不經意地觸碰果核,催著唇微張,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我知道失態了,趕緊抿著雙唇。
這段時間,身體似乎越來越敏感,很容易被開啟慾望,下意識緊壓著前面的裙擺,我想要掩飾這一切。
但電車行進間,車廂的搖晃還是讓他的手指不規律地晃動著。
討厭,日本的電車癡漢都這麼厲害嗎?
正當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車靠站了,門一打開,人群些微移動,本想跟著人群遠離這癡漢,沒想他竟然……。
他竟然用手指刺入穴中,勾著小穴、勾著我。
天啊,這男人。
深怕曝光的我,不敢移動半步,只能留在原地。
車廂內的人潮又逐漸增多,一直往身上壓來的重量感,讓我都快窒息了。
門關上了,電車繼續往前行駛。
那根手指在我的穴內擺盪著。
自己都能感受到下面溼漉漉。
真是難為情,怎麼能被這樣。
他放鬆了手指頭。
我卻無法停止我的慾望,換我扭擺著臀部,找尋著那支撐。
這男人很壞,明知我需要,卻微微退出只剩一個指節,讓我遍尋不著。
慾望一旦開啟了,無法停熄,我假意咳了一聲。
果然識相,他補進了另外一根手指頭,變粗了、紮實了、充實了穴內。
男人的手指頭不再是輕放,而是兇猛而強硬地插入。
我在電車上解放慾望,完全忘記我是個知書達禮的女人,也忘記我還剛死了個丈夫。
覺得自己很丟臉,臉上的潮紅,更深邃。
慾火變成怒火,對自己生氣的怒火。
我想停下來,卻無法逃脫。
告訴自己,我不要玩了,我假意有點昏厥,身體一沉,往下蹲了下去。
旁邊的人看到,自動擠開讓出個小小空間。
車上的陌生人問著,「大丈夫?」
我搖了搖頭,努力重新站了起來。
旁邊有女生主動攙扶著我。
我很幸運地對她說謝謝,過了兩站就到。
下了電車,我跟隨著人群排隊上了電扶梯,離開走回飯店去。
進了房間,我看到他坐在沙發上,表情從落寞轉回興奮。
我淡淡地笑了。
他:「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衝向他,賞了他兩巴掌。
他呆坐在沙發上,楞著看我。
「沒事,我今天在電車上好丟臉,都你害的。」
他:「我?」
「對,就是你。」
我兩手抓住他胸口左右,用力扯開他的襯衫,扣子縫線的崩裂聲,清晰入耳,扣子掉在地上的聲音,更是刺激了我的慾望。
伸手往下抓住他下體,搓揉著,解開他的皮帶。
脫了他的西裝褲,褪去我那蕾絲的保護。
兩腿一張,我坐了下去,那陽具穿刺而入,啊~~~。
我張著嘴呼吸,用力擺動著下體。
他倒是兩手撐在頭後面,仰躺著看著好戲。
我伸手呼他一巴掌。
罵著,「都是你,當初這樣強姦我,今天換我強姦你。」
我罵個不停。
「你今天害我在電車上被電車癡漢騷擾,我竟然不知羞恥地讓他把手指插進來,還興奮濕透。」
他眼神炯炯有力,彷彿是興奮。
他:「這樣啊?」,他這樣輕描淡寫地說著。
我更火大了。
抬起屁股,每次都深坐到底,用力搖晃著我屁股。
「對,我變得好淫蕩,很丟臉,你還笑。」
我又賞了他一巴掌,清脆響亮。
他絲毫不閃躲,還是雙手抱著頭,張著眼看我。
「看什麼看,強姦你不行嗎?」
我加速猛烈搖晃,直到我的高潮來襲。
癱軟的我想趴到他身上喘息,他兩手一張,輕輕抓著我的頭,對著我額頭一吻。
可惡,趁我無力時,我真的小鹿亂撞,意亂情迷,怎麼會喜歡上這男人呢。
不管了,我抱緊他,趴著喘息。
隨著他的呼吸,在他胸膛上起伏。
但這男人的肉棒依然堅挺地插在我小穴內。
他緩緩地蠕動他屁股,將肉棒往深處頂,不疾不徐,配合著我的喘息,輕巧地插弄著。
我的慾望又再次被他點燃,興奮帶來了渴望的體力。
「用力幹我,幹死我。」
他很壞,揶揄回答著,「紅豆泥。」(真的嗎?)
「是,請主人用力。」
他雙手猛力抱緊我,抬起他的屁股,猛幹猛頂。
強力的攻勢,猛烈的襲擊而來,一波又一波,男人的腰力若是不夠好,沒辦法用這姿勢幹爽女人的。
我低頭看著他腹部,每次衝擊而來,那腹肌就明顯浮現。
雙手緊抱著主人,又再次無力。
在主人的耳邊,我輕輕說了聲,「主人,我不行了。」
他發出了笑聲,「強姦我?到底誰強姦誰?」
無力跟他爭辯,但怎麼覺得他今天很小孩子氣。
在他身上,我竟然睡著了。
當我隔日醒來,是在床上,旁邊躺著主人。
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我看著他雙眼,臉頰,忍不住撫摸了他的臉。
驚醒了他,他從睡夢中呢喃著,「是你嗎?舞子。」
舞子? 那是誰?
那是哪個女人?
醋意而上,我張了手指,狠狠從他胸口往下一刮,留下五條血紅的印子,也把他嚇醒。
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沒,沒事。」
他抬起頭看了看他胸口,「妳……。」
「舞子是誰?你幹嘛叫她的名字?」,冷冷地說著。
他:「我什麼時候講了舞子?」
「有,就是有,剛剛。」
他:「剛剛?做夢吧,剛剛做了好怪的一個夢。」
「是嗎?」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13.日暈下的淘氣

我,是莉紗的主人,在台灣強姦莉紗的男人,現正被莉紗咬著。
當莉紗跳上來咬著我,哭鬧著,那氣哭的表情帶著深刻的哀怨。
要知道莉紗此刻若不是下定決心遠離就是臣服於我。
摟抱著莉紗走回車邊,我們沒有交談,她的眼神穿刺我的心。
在會長身邊多年的我,心是鐵的,莉紗的眼淚卻滴水穿石而來,我……有點不捨與難過。
我承認我有目的,但我無法說,只能更用力抱緊莉紗。
莉紗:「你哭了?」,溫柔的聲音。
我挑了眉笑著,「妳覺得可能嗎?」,強振著眨了眨眼,把眼淚給擠乾。
開了車門,將椅子退了後,我放下莉紗先上了車。
「坐進來。」
莉紗:「不要,那麼擠。」,小女孩般的聲音,彷彿訴說著臣服。
不管莉紗願不願意,我強拉著她進來窩在我身上。
莉紗兩手環抱著我,坐在身上。
我緩緩開著車往飯店回去。
夜燈閃爍,路上寂寥,一手抱著莉紗,一手轉動著方向盤,終於到了飯店的一角,往私密車庫開去。
停了車,下了車,耳後傳來電動門的降落聲,抱起莉紗,裸著身體的莉紗像是剛出生的小baby,眼淚是汨汨而流,似乎不曾停止。
進了房,將莉紗放在床上。
莉紗拉著我的手:「可以留下來陪我嗎?主人。」
聽到莉紗溫柔的聲音喊著主人,心中有著竊喜。
窗外的微光,黎明即將冉冉升起。
看著窗外,心沈重似夕陽即將落下,而不是升起的耀陽。
莉紗:「主人,我需要你陪著。」
望著莉紗,我會心一笑。
莉紗:「笑什麼,主人。」
「主人好像愛上妳了,莉紗。」
莉紗:「真的嗎?沒有騙我?」
莉紗露出淺淺的笑容,「主人,抱。」
上了床,兩手用力抱緊莉紗。
莉紗耳語呢喃:「主人,我要永遠跟著你,你會拋棄我嗎?」
「不,不會。」
莉紗:「主人,我愛你。」
「嗯。」
依然抱著莉紗的我,在過度疲累下,沒多久即在莉紗身旁睡著。
*************************************
我是莉紗。
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我卻睡不著,一切都太令人好奇了,隔壁房間到底還有著他什麼秘密?
躡手躡腳地往隔壁房間,那神祕的房間而去。
我觀察著這房間,巡視各個角落,他的書桌上是乾乾淨淨,牆面上的書架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從政治、外交、心理學、宗教、管理,甚至跟商業有關的書著實不少。
更驚訝的是還有武術的書籍。
這個人似乎真的很博學。
我盯著書籍的排列,似乎整理的相當好,謹然有序。
開了他桌上的螢幕,搖晃著滑鼠,出現輸入密碼的畫面。
算了,好奇心殺死一隻貓,不如不要碰。
離開了他房間。
他依然在我床上睡著,那因呼吸而微微浮起的身軀,是那麼的健壯。
我泡著咖啡,看著日出的暈光,很美的一個早晨。
餓了。
我拿起電話,叫了Room Service,不多久就送進來,真是快速。
咬著sausage,我見他輕微翻了個身。
他不斷輾轉翻身,想是要醒了。
我回到床邊陪著他,他驚醒。
「主人,怎麼了?」
他搖著頭,坐起身,轉了轉手腕上的錶。
他嗅了嗅,「妳吃早餐了?」
「主人,一起來吃嘛,我已經很餓了,剛剛先吃了一口。」
拉著主人,我往餐桌去,服伺主人坐下。
我也跟著坐上主人的大腿。
他:「怎麼?捨不得離開主人啊。」
「我就喜歡坐在主人的大腿上,我餵主人吃飯。」
轉身切分著盤中飧,拿著叉子遞向主人口裡。
他:「不了,我不習慣,妳坐著吧,我自己來。」
他很快速地吃完早餐,交代了事項,便欲回房間梳洗。
「主人,那我可以自己出去逛逛嗎?」
他:「可以,我會吩咐司機今天陪妳。」
「都說自己了,還叫司機陪我,那主人今天有司機用嗎?」
他:「怎麼一早就主人叫個不停?」
「怕你拋棄我嘛。」
他一如往常狂笑著,「那妳自己去逛逛吧,別跑太遠迷路了。」
「遵命,主人。」,我親上了他的臉。
他打了兩下我屁股,便自顧自地往他房間走去,關上門。
我出了房門,下了電梯走出飯店。
輕鬆搭著電車到了渋谷,出車站過了馬路,我往某間餐廳而去,坐在二樓欣賞著渋谷的街景。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對著玻璃窗而嘆息著,我真的有喜歡他。
喝著花茶,我思考著,真要繼續留下來嗎?
我們之間還會變得如何呢?
不知不覺就待到傍晚,想回飯店去休息。
往回經過涉谷的八公前,我發著呆,在人群中呆立。
我摸著八公,心裡有種踏實感。
在月台上,張望著下一班要來的電車。
這時間卻是人潮洶湧的時段,下班出電車的人潮多到可以千軍萬馬來形容。
好不容易擠上了電車,什麼都沒得抓,車廂內更充斥著汗味,只能兩腳努力撐著,兩手交叉放在裙子前,反正也動彈不得。
一路上跟著夾著我的人們,搖搖晃晃過了幾個站。
電車行進間,裙底似乎有人摸了進來。
怎麼辦,竟然遇到電車癡漢。
他的手,不安份隨著電車的搖晃而順勢越來越往上。
怎麼辦,我到底該不該尖叫。
正當我猶豫著,那手已經摸到大腿的最深處。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12.母狗的服從再教育

女人的心雖然反覆,但不代表沒有個明確的答案。

他緩緩降下我,當腳踏上地板的那一瞬間,真的是如釋重負,腳一軟往旁邊就要跌倒,他抱住我。
嗚咽聲、眼淚,搥著他。
因為喜歡,所以承受。
狠狠咬在他胸膛一口,滲出的血在我嘴裡,鹹鹹的,和著眼淚更鹹,如同海水般鹹卻帶著些微的甜味。
他抱著我坐下在沙發上,趴在他大腿上,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啪~他揮著手掌,結實打在我的臀上。
「不玩了,不玩了。」,我哭著喊痛。
更像是小孩子在鬧脾氣,咬著他的大腿,瘋狂拍打著他大腿。
他倒也是不說話,加快了打的速度,一連打了很多很多下。
我哭的更大聲,抽咽著。
他放慢了速度,打一下就揉揉我的臀部。
他:「我是誰?」
「主人!」,我很乖巧地回答。
我被抱起來坐在他大腿上,我低著頭。
他:「把頭抬起來!主人看。」
他伸出食指,抬起我的下巴,看著我委屈的表情,笑了!
被套上了項圈,銬上了手銬。
他起身拉著我往隔壁間走,走到一間書房後,不知道他按了什麼,書櫃左右打開,露出個電梯。
他帶著我進電梯,感覺是急速往下。
出了電梯門,是個車庫。
上了車,引擎的發動聲迴響在暗室之中,車燈打亮了微暗的空間,前方的門緩緩開啟。
一路上奔馳,呼嘯而過的路燈,一盞又一盞,衝擊著我的思緒。
他拉了繩子,「在想什麼?」
閉著雙唇,「嗯」,搖著頭。
車子停在某條馬路上,深夜的街頭,一個人都沒有。
熄了火,他下了車,走到我這一側,開門,拉著我項圈上的繩索。
「不要啦,馬路上。」
他:「我是誰?」
我唯唯諾諾地回答:「是主人。」
但我還是不敢下車,因為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他再次拉扯了我。
我的心在噗通噗通跳著,呼吸急促著,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在這樣的地方出現,為什麼我身上有著項圈與繩索,為什麼?為什麼?
他乾脆從車外把雙手伸進車內,彎腰要將我抱出來。
「我自己來。」
雖然這麼說,我還是猶豫、緊張。
他又拉拉繩索。
我緩慢地跨出一隻腳。
但又想縮回來。
他:「下車。」,他縮短了繩索,拉著我往車外。
我終於下車站在他面前。
「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他不說話只是拉著我往前走,
陪著他走了一段,高跟鞋踩在深夜的街上,特別響徹。
我早已無法思考,呆滯。
偶爾他會回頭打打我的臉頰。
突然路邊閃出個藝妓打扮的女子,來不及閃躲,我跟她對上了一眼。
還以為會出事,沒想到那藝妓只是面露嘲諷,鄙視的眼神穿透我的心,就走了過去。
我又哭了,賴著不想走。
沒想到卻是激怒了他。
被強硬拉著,每當我想停下來,力量就更大。
他拉著我進了公園。
「你要幹嘛?」
他:「我是誰?」
「主人。」
他:「那你在問什麼?」
我乖乖閉了嘴。
但是越來越感到不妙,我看見前方有著許多紙箱。
我停住,不讓他拖動。
「不要,主人,不要。」
他絲毫不放棄,使勁拉著我穿越那些紙箱,我看到地上躺的這些流浪漢,好害怕,非常害怕,不由自主想要遮掩什麼。
更想要脫下那高跟鞋。
然而他越走越快,有的流浪漢因為高跟鞋的聲音而抬頭看了看,有的繼續睡著。
我並不想滿足這些流浪漢的眼光,快速踏著小步伐想跟上主人,他卻走的更快。
一陣騷動,不少流浪漢醒了過來。
我緊張到小聲哭喊著:「主人,主人。」
他回頭笑笑地看著我,繼續拉著我快步離開這流浪漢聚集之地。
到了公園出口,他:「妳在這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丟下我!」,我驚慌地哭喊著。
他卻把我身上的繩索綁在公園的門上,更把我的雙手放到後面去重銬。
流著眼淚,我哭著說:「不要這樣,主人。」
自顧自地離開的主人,望著他的背影,我哆嗦著。
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又氣又緊張的害怕,讓全身的毛孔都張開著,感受到半夜的冷空氣,打了個噴涕。
我好想要主人保護我,主人快回來啊。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竟然有個流浪漢靠近而來。
我掙扎著雙手,想要解開手銬,解不開,解不開。
我哭的更兇,主人,我恨你。
那流浪漢來到了我眼前,變態地笑著。
「變態。」
流浪漢:「誰才是變態?竟然有如此美女。」
他摸著我的臉,「妳在SM吧,是被主人拋棄的奴嗎?」
「不是,不是,主人才沒有不要我,等下就來了。」
我這是什麼白痴的回答啊,被自己氣死。
流浪漢從我的臉頰,往下摸,摸到我乳尖,玩弄著我的乳頭。
羞恥、想哭、想逃、想大聲呼救,只是全裸的我,脖子上有著項圈,手被銬著,心想乾脆用力咬下舌頭算了。
每一下挑弄,我都無法相信此時的我很敏感,我緊閉著雙唇,不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呼吸的急促聲洩漏了一切。
流浪漢:「淫賤的女人,原來真的是會這樣興奮,如此變態啊。」
正當我絕望時,大門口遠方的一台車突然亮起大燈,疾駛往門口來。
在黑夜裡,亮到我無法睜開雙眼,那流浪漢也跑走了。
車停在門口,下來一個人,原來是主人。
我哭著,眼淚、鼻涕在臉上竄著。
主人解開了我的手銬,拿下了繩索。
我跳上主人身上,用盡力氣的環抱著。
我哭、我氣、我咬。
嘴裡的眼淚跟主人的血,再次在我嘴裡激盪著。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11.鬥智

我睜著眼睛,露出無辜的表情,「你想幹什麼?」

又兩手握拳並靠擱在下巴前,「不可以。」,我挑逗著他。
他先是一愣,接著雙手各握住我左右兩手,用力拉扯開。
「痛。」,我接著發出尖叫聲。
電梯停住,門一開,外面恰好有服務人員。
服務人員:「小姐,您……。」
他回頭一望,眼神還充滿著強硬而銳利。
那服務人員趕緊拿起對講機,「保全,X號電梯前有狀況……。」
不消幾秒,一群保全衝過來。
「誤會,是誤會。」
我趕緊挽著他的手,還特地親了親他臉頰。
倒是他板著臉,不願開口。
服務人員:「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誤會了你們。」,保全接著就全退下了。
拉著不甚愉悅的他,我們離開了這棟大樓。
「你生氣啦?」,「逗逗你玩不行嗎?」
他:「生氣?我從不生氣。」
「騙人,那你剛剛怎麼都不說話?」
他:「我需要說什麼嗎?妳做的很好。」,他狂妄地笑著。
走在隅田川旁,經過一座座的橋,他帶著我到十間橋上,夜裡,四下人煙稀少,燈光昏黃。
他指了指河面上的倒影。
「哇,好美唷,想不到晴空塔在晚上看能夠這麼美。」
在我背後的他,雙手不抱著我,卻摸進我胸口內,侵犯我的乳尖,蹂躪我的美乳。
「這麼急?」
沈重的呼吸聲,雙臀上的壓迫感,讓我驚覺他那肉棒早已比遠方的晴空塔更為高聳堅挺。
被撩起的群擺讓我露出雪白的腿。
他不斷地磨蹭,而我輕輕從鼻端呼出氣,眼睛也漸漸迷濛。
我知道我無法抗拒,也無法阻止他。
「啊~~~。」
他從未褪去的底褲邊,硬是插了進來。
這兇猛的力道,幾次讓我覺得好似要被推入十間橋下。
他:「我從不生氣,只是蹂躪著妳來表達我的情緒。」
「我又沒怎樣,不是嗎?」
他不再說話,盡是使著蠻力操弄著我的肉穴。
嗚咽聲飄散在河面上,清靜的空氣中讓這聲音似乎能從晴空塔反射回來,再次傳入我的耳裡。
這頭猛獸,完全不管這裡是哪裡,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會經過,盡情發洩著慾望。
我伸手從胯下摸著他的肉棒,感受著被幹入肉穴的快感,速度是越來越快。
終於感受到他要射精,小穴的深處被頂著,一陣衝擊感直達深處的子宮口,一波又一波。
「好燙。」,我無力說著。
他似乎不想停歇,又開始繼續抽送了起來。
黏黏滑滑的精液,似乎讓穴內不太有感覺,但卻是充斥著激情。
隨著他肉棒慢慢變小,我轉了身。
墊了腳,我要親吻他。
他卻撇了頭。
「你……。」
他:「賤貨。」
無端地被罵了聲賤貨,有點掃興,「我才不是。」,我用眼淚抗議著。
他瞪了我一眼,把我「公主抱」起來。
我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鼻頭。
他笑了。
第一次這樣被抱著走,從十間橋往大馬路走,我看著他始終保持微笑,走的是輕鬆無比。
攔了部計程車,我們回飯店,下車前我幫他把衣服整了整。
進了房,他還是沉悶著不說話,但臉上卻不再是笑容。
他的表情平靜、冷酷,開啟了音響。

Rimsky-Korsakov: Scheherazade – op.35

他:「不要動。」
我不清楚他想做什麼,他只是坐在沙發上看著我。
他:「轉一圈我看看。」
我轉了個圈,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就是這。」
他從桌下拿出麻繩,站在我的前方。
單手拿著麻繩,直盯著我瞧。
「你又想了是嗎?」
隨著音樂的節奏,他的人隨著音樂而擺盪,優雅地綑綁著,輕盈的腳步看得出他很愉悅。
他將麻繩透過一個又一個的繩結,緊緊綑綁纏繞著我。
一次又一次的拉緊繩結,繩索逐漸陷入我身軀。
他將天花板再次打開,將我勾上連接天花板的繩索後,緩緩升起,再一次,我整個人懸掛在空中。
雖是懸掛,我卻像是跪在空中。
他:「妳今晚特別美。」
他坐上沙發,如同上次點起了煙斗,陣陣的煙草味薰著我。
其實我有點害怕,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SM,但卻有著一種信賴感,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感覺。
我們彼此相望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始終保持沉默。
牆上的時鐘告訴我過了半小時。
他回到隔壁房去,拿了一個鞭子來,我驚恐地問著「那是什麼?」
他:「九尾鞭。」
那鞭子由多股的繩所組成,散鞭。
他:「怕嗎?」
「我現在失去自由,怕又能如何?」,我想我最大的缺點大概是嘴硬吧。
他舉起鞭子,竟然不是從上往下打,而是從底部往上揮,恰巧打在我的股間,那散落在雙臀與私穴的散鞭,令我喊出:「痛。
「痛~~~。」,又一次,我掙扎著。
身上的繩索卻因為掙扎而更深入肌膚,帶來另一種痛感。
難以忍耐,一次又一次的鞭打著,不再是痛覺而已,是慢慢變成了一種全身發癢的煎熬感。
我終於受不了而哀求著,「放我下來好嗎?」,好難受,我全身好癢好癢。
他歪著頭從冰箱拿了瓶酒。
啵的一聲,冰涼的酒從我頭上淋下。
「啊~~~~~~~~~~~~~~~~~~~~~~。」
他:「還癢嗎?」
「不會,但是我好冷,快放了我,求求你。」
他:「你就是搞不太清楚我是誰。」
「是主人,是主人。主人放了我好嗎?」,我急切地表達他是我的主人。
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閃隱著微笑。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10.淫慾的勾引


「那,這是說你喜歡我?」

他不表認同也不表反對,只是揚起嘴角笑了笑。
「那對你喜歡的人為何要用SM的方式對待?」
他:「想再次被我綑綁的是誰?被我強姦的妳。」
針鋒相對之下,似乎我也說不出來為什麼。
「不說了,出門吧!」
離開了飯店大廳,他帶著我搭電車往天空樹去。
上了天空樹頂層,眼下是東京街景,我看著看著流下了眼淚,這裡不知道還離天國有多遠。
他拿出手帕幫我擦拭了眼淚,溫柔體貼的呵護,讓我備受感動。
我拿過了手帕,「沒事,我沒事。」,自己擦著眼角剩餘的淚水。
拉著他,我們往前繼續走,踩在透明的玻璃上,我往下看,好高,我緊張地抓緊他的胳臂。
他:「誰要妳踩上去看,會怕了?」
我一直拍打著他胸膛,「我就想踩上去。」
他:「痛。」,抓住了我的手。
我再次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你看,沒事。」
他:「笨蛋。」
「你也上來嘛,來嘛。」
他搖了搖頭。
「別只搖頭啊,上來。」
他:「不要,我不要陪你當笨蛋。」
「其實你才怕吧。」
他冷笑了一聲,就轉身要走。
我硬拉著他往玻璃上站,「有什麼好怕的,你看,這不就上來了嘛。
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一個大男人,連強姦我都敢了,竟然會怕這,真是好笑。」
他:「看完了嗎?我要下去了。」
他拉著我往旁邊走去,我兩眼張大大的像是做錯事的小孩看著他,因為他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你不舒服嗎?」
他:「沒,肚子餓而已。」
「嗯,這樣啊,那我們下去吃飯好不好,我請你。」
他:「我可是不會客氣的。」
「喂,我沒帶什麼錢來日本,頂多是信用卡。」
他:「這樣也敢說請我,好意心領了,還是我來負責吧。」
我羞怯地拉著他的手臂,跟著他。
下了樓,我們繞到隔壁棟找尋著往上能到高樓層的電梯,進了電梯,只有我們兩個人。
在急速上升的電梯中,他轉頭快速吻了一下我的唇。
「幹嘛,偷襲我。」,我用手抹著嘴,彷彿被很髒的東西給碰了嘴。
電梯門開了,他直接往前走,完全不回答我。
來到了一間歐式料理店,我們入內,經由他的交涉,服務生讓我們坐在窗邊,正前方就是天空樹,只是白天看好像也沒什麼,就是一個大支架。
用著餐,看著窗外的景色,原來他是挺風趣的一個人,只是沈默寡言,讓我以為他是很嚴肅。
天色漸漸暗下來,黃昏時的東京景色真的很美,我想因為建築物都不高的關係,視野遼闊。
************
服務生前來詢問晚餐的時間與事項,此刻才驚覺我們竟然已在這餐廳待了四個多小時,我跟他說我想要離開,不好意思繼續待著,耽誤人家做生意。
服務生:「您們要不要考慮在這用晚餐呢?我們餐廳的夜景很美,晚上的有情人套餐,請務必參酌。」
他:「餐點如何?喜歡嗎?」
「嗯,很好吃。」
他:「那我們就在這待著,如何?」
「嗯,好。」,我傻傻地點著頭。
他:「怎麼今天的妳看起來很呆。」
「誰呆了?哪有。」,我搖著他的手,「哪有。」
服務生在旁邊發出了些微的笑聲。
他轉頭看了看服務生。
服務生:「不好意思。」
他:「沒,沒關係,那我們就留在這用餐。」
服務生:「這是我們情人套餐,您參考一下,有兩種價位選擇。」
他看都沒看,就直接點了價位較高的那一個。
窗外的顏色變換著,漸漸變成暗黑,地面上有著昏黃的燈光,而天空樹也亮起了藍色的燈光,這的夜景果然很美。
************
今夜,我們開了瓶紅酒,用餐時我們繼續聊著一些事情。
在喝了兩杯後,我對著他毛手毛腳,甚至在桌下用腳去勾弄著他的腳。
他:「妳沒這麼容易醉吧。」
「不知道,我哪有醉。」
我將腳伸直輕點了他胯下。
他伸手進桌下抓著我的腳,撫摸著。
他:「安份點。」
我迷濛的雙眼看著他:「不可以嗎?」
他打了一下我的腳,「至少先用完餐吧?」
我低著頭,拿叉子吃著盤中的牛排,也向上看著他,眼神盡是挑逗。
他:「原來妳是個蕩婦。」
「不,我是個需要你的未亡人。」
他:「如此變態淫慾的未亡人。」
「好熱。」
他迅速地吃完最後的餐點,讓甜點早點送上,也遞上了信用卡。
我舔著湯匙上的冰點,舌頭彷彿掃過他的肉棒般。
他抓著我的手:「不要考驗我。」
「我只是想吃甜點啊,放開啦。」
他:「快吃。」,用著命令的語氣。
我皺了一下鼻頭,「好,遵命。」
用完所有餐點後,他帶著我離開,牽緊我的手。
經過大玻璃落地窗時,「我想在這看一下夜景。」
站在落地窗前,背後是一間開放式的bar。
「抱我。」
他從我背後用著他那強壯的臂膀跟雙手緊緊摟著我,禁錮著我,臉貼在我的臉上,我可以感受到呼吸急促的聲音,連玻璃窗都因而起霧。
「你興奮了?」
他悄悄地將一隻手移到我私處,恣意地搓揉,手指摳弄著。
「不行,後面有好多人。」,我卻是說得一點都不強硬,而是溫柔欲勾魂。
他的手指強力地由下往上勾著私處,「我要妳。」
「怎麼要?在這嗎?」
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不好意思,你們可以……。」,這不是他的聲音。
我一轉頭卻看到個警衛,後面的BAR有著許多人也哄然發出聲音。
那是笑聲夾雜著揶揄聲。
他:「她有點醉,不好意思。」,在背後捏了我一把,我假意搖搖晃晃地靠在他身上。
他又跟警衛說了聲:「不好意思。」,便帶著我往電梯去。
進了電梯後,我大聲地笑了出來。
他:「還笑。」,用力推著我壓到牆邊,朝我吻了來。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09.宿醉後的溫馨

會長不再談委託書的事情,倒是話起家常事,有時說到亡夫的小時候有多調皮,也不經意提到到過去幾年如何的反抗會長,我漸漸不勝酒力,趴在餐桌上睡著。



會長:「你送她回去吧,儘早搞定她,不然雄彥(社長)那傢伙最近越來越得吋進尺,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裡,公司豈能落在他手中,夕子嫁了他這麼多年,也早已胳臂向外彎。」

「是,會長。」

我在昏迷不醒的情形下被帶回飯店休息。

隔日一早,我便在宿醉的頭痛下醒來,想喝杯水,卻又下不了床,轉頭望向客廳,卻看見他睡在床邊的沙發上,那沙發是被搬來靠近床邊的。

這男人也真怪,有床不睡,我勉強伸出手指戳了戳他。

他抖了一下,驚醒,看來他是很淺眠的人。

他:「早。」

「水。」

他緩慢地起了身,搖晃著身體走去水瓶旁,倒水時卻不慎打翻一杯水。

我笑了出來,「還沒醒啊。」

見他搖了搖頭,兩手拍拍自己的臉頰,「醒了。」

這男人真死要面子。

收拾了殘局,他繼續倒了一杯水,走了過來。

我想要起身,卻又落回床上,他放下水杯,輕輕地扶著我的身子,將我給撐起來坐著。

「謝謝。」

他遞了水給我,我雙手捧著,是溫水。

喝完後,「還你。」

微笑的他接過了杯子,又走回水瓶那,倒了一杯水給他自己,喝了下去。

「你幹嘛用我剛喝過的杯子?」

他:「這樣可以不用再洗一個杯子。」

「杯子又不是你洗。」,我翻了白眼。

他逗趣地笑了笑。

「能有早餐吃嗎?」

他:「當然,何必客氣起來?」,他拿起了電話叫Room service。

門房上傳來敲門聲。

送進來的餐點,被要求放在門口,關上了門,他將餐車底下的床用餐托給拿到我面前。

他:「妳就在床上吃吧。」

「你把我當病人啊?」

他:「不,只是妳醉了,多休息吧。」

我倔強地起了身,自己到餐車上拿餐到桌上。

「一起吃吧。」

他拉了椅子坐下,拿著他的餐去吃。

「喂,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

他:「是的,不然還有誰呢。」

「啊~~~我身上的衣服。」

他:「我換的,怎麼了?」

「沒,這睡衣很舒服。」,我的臉有點紅,有點少女的羞怯。

他:「哈~~~~~~,妳要說的是我脫了妳衣服吧?」

「對~~~。」

他:「換也換了,只是我也早在第一面就看過妳全身。」

我低著頭,小小聲地說:「這事你還好意思提。」,也繼續吃著我的早餐。

他:「嗯,不然誰來服侍妳?」

我抬起頭白了他一眼。

「問你,會長不想要我的委託書給社長,只是他老人家到底想如何?

他:「會長也正在煩惱,畢竟並沒有其他囑意的接班人,公司內的其他董事也虎視眈眈,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回來接班。誰才能夠接班,目前不曉得。」

「這樣啊,那何不乾脆給社長接班,畢竟都已經做到社長。」

他:「會長其實並不喜歡社長,當時是因為妳先生不願意繼續接受培養,而社長不僅表現好,也是他女兒的丈夫。會長幾次跟妳丈夫爭吵,心灰意冷之下才將位置傳給他,只是……,也因為妳的原因讓他們兩個盡釋前嫌。」,「但社長這幾年的營運方針出了問題,還有一些其他的問題,使得會長不得不重新考慮。」


「所以你的意思是會長除了要收回社長的位置,還要處置社長?」

他:「大致上是如此。」

「那我該如何?我根本不知道會繼承多少股份。」


他:「這麼說吧,昨日我問過會長,會長只說至少超過百分之二十以上,也並沒明說。」

「啊,怎麼那麼多?」

他:「那是他親生兒子,妳說呢?」

「那也是私生子啊,會長沒其他兒子嗎?」

他:「正室所生的兒子在很多年前意外死亡了,至今死因未明。」

「這……。」

他:「不如妳留下來,考慮一下接班,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從沒在大公司待過,對於管理經營更是不懂。

他:「當我開開玩笑吧。」,他給了我一個微笑。

「我考慮在這待一個月,反正有你照顧,不愁吃不愁穿。」

他:「妳願意多待是好的。」
「今天帶我去哪?」

他:「先把衣服換了,在衣櫃裡有,昨日我已經請人放好了。」

我打開衣櫃,滿櫃的黑色衣服映入眼簾。

他:「首飾的話在梳妝台那。」,「我要回房梳洗,等下過來,妳慢慢挑。」

「嗯。」

一件件衣服拉著看,雖然是素色,但是典雅,不致於太過死板,應該是請人挑過,或許是某設計師的款式。挑了件,穿上後,我來到梳妝台前,也有著不少的首飾。

我猶豫了起來,到底該配哪個好呢?不知道他喜歡哪種?將一個個拿出來在身上比,照著鏡子看,心情有點喜悅。
過了大約半小時,我還在猶豫。

通道的開門聲,他回來了,一身黑的西裝剪裁得宜,看起來也高上許多。

他:「還沒好?」

「我無法決定該戴哪個首飾。」

他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拿起盒子內的某個首飾,就戴在我身上,在我頸後串上鍊子。沉穩的呼吸聲,細緻的男人味,想是他噴上了香水,敏銳的決定,他一定是個花花公子。

他:「妳連高跟鞋都還沒挑,就這雙吧!」

他拿了雙來,蹲在地上,將高跟鞋套上我的腳,我手順勢扶著他肩膀。

他:「照個鏡子。」

我走到鏡子前,左轉身右轉身,嗯,真的很美。

他:「滿意嗎?」

「你真的很會挑,也這麼幫著其他女人嗎?」

他笑著回答我:「不,只是我喜歡我的女人做我喜歡的打扮。」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08.亡夫留下的謎團

正當他拉著我想搭計程車時,我趕忙說:「逗著你玩的。」

他的眼神彷彿透露著失望。

「怎麼,你很失望啊?」

他:「不。倒是妳怎不趁機離開?」

「嗯,你想我離開嗎?我丈夫的事情都還沒結束,離開是能如何?不離開又如何?你除了強姦我,綑綁我淫虐之外,還能對我做什麼?肉體你能要,但我的靈魂是我的,是你奪不走的,你再幹我千次也不可能。」

露出微笑的他,看上去簡直是太有自信,不需說出任何言語來表達出他的意思。

「你的自信是自大嗎?」

他:「隨妳怎麼說,妳我之間註定有著羈絆,我不需要掠奪妳的靈魂,更不需要強留妳下來,妳走或不走,是妳的決定。一隻喜歡主人的母狗,不管是原地等待或是飛奔,都是為了跟主人在一起。」

「你把我比喻成母狗嗎?誰喜歡你了,少臭美。」

哈~~~~~~一陣爽朗的笑聲。

我們繼續走著。
「我想坐這個。」,眼前有著浅草人力車,看著帥哥車夫熱情的介紹,我心動了。

他:「那就搭吧!」

他攙扶著我先上了人力車。

車夫賣力地拉著車奔馳,健壯又黝黑的身體,熱情介紹一個景點又一個景點,穿越大街小巷與擁擠的人潮後回到起點,約莫一個小時。

他安安靜靜地陪我這一個小時,有點沉悶,幾次想要主動開口說話,但看到他那始終微笑的臉,我又將頭轉回前方,看著車夫。

下了車,「你怎都不說話?」

他:「為什麼一定要說話?」
我戳著他的胸膛,「你比我這個未亡人還悶。」

他:「妳倒是挺看得開。」

「要不然?丈夫死了,又被你強姦,我該哭喊著要去死嗎?」

他:「不,我不是說這。晚上,會長的邀約……。」

「明日は明日の風が吹く、船到橋頭自然直,聽到沒?」

他:「今晚風就要起了,可不是明天!社長已經主動出擊,不知道會長想如何因應。」
「就說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更何況這是我的事情,與你其實毫無相干,你關心這有何意義?難道……。」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你怎麼死的這麼突然。」

「好啦,一個好好的下午,都被你搞悶,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我捏著他的鼻子。

他:「唉唷,妳別捏了,成何體統。」

他口袋傳來震動的聲音,嗯~~~嗯~~~,他將電話拿起來看,迅速接起電話,快步離開我一段距離。

見他掛上了電話,隨即拉著我搭上一台計程車。

「怎了?」

他:「會長要派車來接,我們得趕緊回飯店。」

「自己去就好了,有何差別。」

他:「總之車已經派出,別讓接不到人即是。」

「你們日本人真是麻煩,我自己去就不行嗎?」

他閉上了眼睛躺在椅上不回應我。

沒一兩分鐘,車上響著他的打呼聲,看來他是真的很累,我也跟著閉上眼休息。

回到了飯店門口,我們被司機給叫醒,車門一開,門房看到是他,便彎腰鞠躬等他下車。

進了大廳,有著一位老伯伯看到他,便上前來,「二少爺。」

我盯著這老伯伯看,再轉頭看看他,「二少爺?」

「你……」,我有點被嚇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伊集院叔叔,這時候別開玩笑。」

伊:「關口小姐,他從小跟大少爺認識,常聚在一起玩,家裡人都笑稱他是二少爺,如此而已,真是失禮了。許久沒見到二少爺,我特地跟老爺說來接你們。」

「喔,是這樣的啊。」

他:「伊集院叔叔,真是不好意思,還讓您老人家來一趟。」

伊:「二少爺。」

他:「伊集院叔叔……。」

伊:「沒關係,講明了就行,沒什麼好誤會!大少爺也真是,也不讓我老人家早點看到你們夫妻一起回來,唉。老爺他……。」

他趕緊攙扶著伊集院叔叔,我也趕緊上前攙扶著。

他:「叔叔,我這老哥也真是的,害您老人家擔心。」

伊:「這幾年他終於瞭解老爺的苦心,誰知道……。」

他:「別再說了,我們趕緊去見會長吧!」

上了車,我們交談著,這才知道伊集院叔叔是會長的老家臣,從小看我丈夫長大。

……

伊:「要到了。」

車前方是兩扇鐵門緩緩打開,車繼續往前行駛,穿過一個非常典雅的日式庭園,在門口停了下來,幾個穿著和服的女士招呼著我們進餐廳。

深邃的走道,彎曲到不知道繞到室內的哪,終於來到一間包廂門口。
女服務生拉開和室的門,僅見一位女服務生正替會長斟酒。

會長:「來啦,快來坐下。」,笑著的臉彷彿是見到親生女兒般的親切。

我猶豫地站著,不知道如何坐下是好,這種要跪坐的場合是最折煞人。

伊:「關口小姐,請隨便舒適地坐吧,沒關係。」

會長替我斟了酒,「坐,別客氣,不用太拘束。」

身後的門有著悄悄關上的聲音。

會長:「你們結婚幾年有了,我可是去年才知道。」

「當初我那丈夫說登記就好,不需要告訴他父母,我也沒想那麼多,真是不好意思。」

我舉起了酒杯向會長致意。

會長:「可惜你們沒小孩,竟連個後代都不留給我老人家照顧。」

會長的眼眶又紅了,滴下了幾滴眼淚。

伊集院叔叔跟他,還有女服務生都趕緊拿起手巾等遞了上去。

只是會長舉起手,用手背一抹便拭去了眼淚。

我不禁笑了出來,「會長您真豪邁,不拘小節。」

會長瞪了我一眼,「什麼會長,妳嫁的可是我兒子啊。」

「爸…爸…。」

會長:「嚇著妳了?沒事,別拘泥,叫會長也可。接下來妳有什麼打算,生活過的如何?

「我們在台灣生活的還好,他讓我衣食無缺,我自己也能養活自己,等事情處理完,我就回台灣去。」

會長:「不留下來?」

「為什麼?我在台灣生活的很好。」

會長:「聽說社長去找你談委託書。」

「是的,您知道了啊?」

會長:「嗯,這幾年,我那蠢兒子跟我的關係好轉,或許是因為跟你結婚,漸漸懂了我的苦心。我老了,陸陸續續
將公司股份等資產轉移到他那,他可是繼承不少!」

「與我又有何干係?我還是要回台灣過我的生活。」

會長:「嗯,妳可以回台灣過妳的生活,不過委託書可不能讓妳簽給社長。妳明白嗎?」

「找我來就是為了這?我壓根沒想過有這些事情,天上掉下來的可不都一定是禮物啊,會長。」

會長笑而不談,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這笑容很熟悉。

會長:「要不,妳留在這半年,妳台灣的工作,我會幫你保留住的。」

「真的假的?」

伊:「會長承諾的事情,是絕對沒問題的,叔叔跟妳保證。」

「嗯,我再想想。」

女服務生送上了餐,雖然精緻,卻讓我毫無胃口。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07.抉擇與SM的深淵

關上了門,我們離開飯店大廳,卻不見司機,他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便要求儘速離開。


「怎麼今天你司機不來接?」

他:「妳希望有人跟著我們?」

「不,也是,這樣輕鬆多。」

他:「今天讓妳輕鬆一下,來到東京,就到處散散步看看景色,我們先到淺草走走。」

下車後,走了一小段,我們來到雷門,經過了大燈籠,延著仲見世通り往前逛著兩旁的商家。

像是初戀的小女孩,我雀躍著;像是仇人般,我防備著,我知道自己很矛盾,更不該如此,只是……。

他:「怎麼?喜歡這個小貓咪啊?」

我手上正把玩著一個可愛的貓咪小吊飾,向他吐了吐舌頭。

沒多有言語,他向店家示意,掏出皮夾付了錢,拎著打包好的袋子,陪我繼續逛。

在一大片玻璃窗前,「這好像我養的貓咪,很可愛。」,這間陳列許多可愛的貓咪飾品。

他:「妳喜歡貓咪啊?妳有養?接妳的那天怎麼沒看到?」

「是被你嚇跑了啦。」

沒想到他卻笑了起來,他:「是這樣的啊?」

「壞人,還笑?」,嘴裡罵壞人,但聽在我自己耳裡都不像是罵人的聲音。

他:「那妳要買這嗎?」

「不,不要。」
我們繼續往前走。

「天狗面具耶!」,我指著某店家內的商品,大喊著。

他:「這有什麼驚奇嗎?在這很常見。」

「我喜歡!想要。」

不一會,他手上又多了一袋。

「這樣會不會委屈你了?看你好像也來頭不小。」

他:「哪裡,應該的。」

「哪應該了?」

他還是對這問題用一貫的笑容來閃躲。

「你跟會長、社長,還有我亡夫,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我不斷地追問著一些問題,他始終不答,只是保持著微笑。

「你要閃躲這些問題到什麼時候?那你喜歡我嗎?」

他點了點頭。

「那這些問題更不應該迴避我的疑問,早點跟我說清楚,省得我亂臆測。」

他:「今天白天不談這些,是讓妳來放鬆心情的,別讓好天氣浪費了,晚上看看會長怎麼說,我們回飯店後再談論這些,如何?」

「嗯,暫且饒過你。」,但我心中有著更大的疑問從未放下不想

之後一路上,只要我喜歡,他都一一買下,手上是越來越多袋,後來有個店家主動給了個大袋子,還幫我們整理了這些一袋袋成一個大袋

「日本店家真貼心。」,他:「嗯,是這樣沒錯。」

「會不會很重啊?」

他:「不會,才這麼一些東西。」

「你話總是不多,那你就繼續拎著,今天是我的保鏢。」

「哈~~~」,他的笑聲毫不掩飾。

參拜完淺草寺,他繼續陪著我逛街,卻突然下起雨來,我們趕緊找了個店家買傘。

我挑上的是一把紫色的傘,遇水則會在傘面浮現一朵朵的櫻花。

他笑著問:「買什麼東西都要這麼可愛嗎?」。

「不行嗎?」,我的語氣帶著蠻橫。

他:「當然可,只要您高興。」

他撐起了傘,一路上替我遮雨。

「中午了,餓。」

他:「還說我,你自己說話也很簡短。」

「哼。」,我撇了頭。

他:「別哼了,馬上帶妳用餐去,妳還真難伺候啊,不知道我那老哥是怎麼服侍妳?」

「老哥?」,「這是什麼意思?」

他:「沒什麼意思,妳亡夫年紀比我大,我習慣如此稱呼他。」

我用著極度狐疑的眼神瞄了他,「你確定?」

他:「到了,就這間,吃這吧!」

我們被店家的服務人員帶往二樓,看著菜單,他跟我介紹了這間的特色,很快地我就決定好要吃什麼。

他:「妳還要多點什麼嗎?」

「不用了,我就吃這些。」

等了十幾二十分鐘,我們的餐終於出現,我都快餓到胸部縮水。

打開餐盒的蓋子,期待許久的鰻魚飯,終於可以吃了。

他遞過筷子,「快用餐吧。」

接過了筷子,我不顧形象地大快朵頤了起來。

他:「如何?」

「好好吃。」
用完餐,我想繼續逛街,但是心中仍未滿足,便吵著他:「我要吃甜點。」

他:「順著路走,就會遇到,別急。」

「你一直都這麼變態嗎?」

他:「大街上問這,好嗎?」

「怕什麼?心虛啊?那你強姦我,怎麼不先跟我道歉?」

他:「要道什麼歉?我用了我的方式來對妳了!」

「你的方式?難道是用綑綁性虐的方式?還真特別!」

他尷尬地笑了笑。

他:「妳也不怎麼排斥,不是嗎?」

「我是不得已,喊了誰來救我?就算有人來,我還能做人嗎?」

他:「是,就算有人來,妳被綑綁的樣子只會讓人指指點點,不過似乎那樣也不錯。」

我伸手捶了他胸膛:「真是夠變態了你。」

這麼一捶,痛的卻是我的手,這胸膛還真結實。

進了日本傳統老甜點店,抹茶的冰淇淋暫時滿足了我的甜點喜好。

離開了店家,走在路上,我又再次詢問他一些問題,但他就是那個樣子,不是微笑不談,就是沉默不語,許多事情都不肯給個明確的答案。

感覺他有時候挺陰沈。

為了套他的話,我捏造了一些事情,例如我曾經幻想過被強姦。

果然,他對這話題就有回應,慢慢我發現只要不涉及利益上的事情,尤其是性的方面,他會回答的比較多一點,如果帶有SM的話題,他更會多說幾句。

為了試探,「我還想要再次被懸吊,那感覺很好!」

他:「真的嗎?那今晚回來後……。」

「等什麼今晚,會長不是約七點後嗎?我們現在立刻回去吧,把我吊起來!」

他的眼睛透露著期待與興奮。

(我就不相信你永遠能守口如瓶。)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06.男人的凌辱慾望與社長的陰謀

我們沉靜,彷彿單獨一個人在這,彼此不是共同存在這房間內。

終於有人開口了,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
他:「過來,用爬的!」

沒有多加思索,我下了床就跪趴在地上,一開始的幾步我就像隻貓咪帶著未知,踮了幾步,眼睛也張地圓圓的,一步步爬向他。


但我越爬越快,如小貓咪般的輕盈來到他的腳邊,他摸摸我的頭,我將頭輕輕靠在他膝蓋邊,「喜歡我嗎?」

他笑了笑,輕輕吐出一口煙,「要是妳很聽話。」

「我才不會乖乖聽話!」,我站了起來跨坐在他大腿上,將他的煙斗奪下,嘗試吸了一口。

他輕輕地撫著我的背,「我清楚妳很有主見。」,「累了,我要休息,妳自便吧。」

我兩手主動環抱著他,「我要跟你一起休息。」

他站起了身子,抱著我到床邊,「不,妳自己休息吧!」

 
我像隻無尾熊賴在他身上,緊緊不肯放手。

 
「你強姦了我,你會照顧我吧?」,我學著貓咪的無辜眼神看著他。

他彈了一下我額頭,「這是軟性要脅?」

「不,我想要有個實在的依靠。」

他轉了個身,自己坐在床上,躺了下去,變成是我抱著他、趴在他身上。

他:「這樣可以嗎?我要睡了。」

我沒有再多說話,將頭依靠在他胸膛上。

只是他也睡著太快,起伏的胸膛伴隨著打呼聲,雖然有點吵,卻有著實在感,壓著他也不好意思,我窩在他旁邊看他打呼,看著看著自己也睡著了。

清晨,我還想賴床時,被推搖著,他:「醒醒,該換衣服了。」

「我還想睡。」,翻了個身,不想理他。

啪~~~屁股被著實地打了一下。

「好痛。」,我從床上彈了起來,「幹嘛打我?」

他:「別忘了妳剛喪夫,還有要事得辦,衣服替妳準備好了,動作快。」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床,整理著儀容。

對著鏡子,我看著自己,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裙子、黑色的絲襪,幾乎什麼都是黑的,還有個黑色的頭紗。

他從背後走來,打開了一個盒子,「戴上這個。」

很美的兩顆珍珠耳環。

我看了很是高興,但嘴裡不饒人地說出:「你把我當是洋娃娃嗎?隨你要求打扮,我不戴。」

他:「妳看看妳自己,幾乎是全身黑,好看嗎?更何況妳身在日本,這麼做是得體,戴上吧!」

拿了他手上的小盒子,假意勉為其難地說出:「好吧!」

戴上時,看著鏡子還是可以感覺自己愉悅的心情。

耳後傳來一陣冷笑。

「笑什麼?」

他:「沒什麼,社長等下會到,妳得快點。」

「社長?找我何事?」

他:「這得要社長親口說。」

我看著鏡子裡的他,一身合宜的西裝,說不出來的有種貴氣味,也懶得再問下去。

穿戴好耳環,轉身套身高跟鞋,我才發現原來房間早已收拾乾淨,那些昨夜的瘋狂彷彿不曾存在過。

他:「準備好了嗎?」

「嗯。」

他拿出手機,手指快速地在螢幕上輕巧靈動後,就抓著手機不放。

一陣震動的聲音,他看了看螢幕,「社長馬上到。」


(門鈴響了。)


他快速前去開了門,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社長:「關口さん,~~~~~~」

一連串的問候與表達致意,這幾天來我已經麻木了,只能頻頻點頭。

繁文褥節讓我感到很彆扭,只能請社長先坐下。

「拜訪我有何要事?我不清楚為何?」

社長:「我直說吧,妳先生是會長的私生子,這妳應該不是不知道吧。」

我斬釘截鐵:「不知道,直到前幾日來日本時。」

社長的臉掩藏不住驚訝:「什麼?真的嗎?」

「是,的確數日前。」,我再次堅定的表達。

社長:「現在妳是知道的,但妳知道你先生名下有多少資產跟總公司的股票嗎?」

「我完全不知道,他從沒跟我說過這些,我們在台灣過的是很一般的上班族生活,房子
也是租的,但他倒是從來沒讓我有缺錢的感覺。」

社長:「欸~~~。」

「嗯,所以你前來是要……?」

社長:「我希望能徵得妳將要繼承而來的股票的委託書。」

「我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等我弄清楚了再說,可以嗎?」

社長:「嗯,也是。那就這樣吧,改日我再來拜訪。」

社長起身便要離開。

基於禮貌,我也起身送客,「慢走。」

關上了門,我追著我的「新依靠」問:「為何你跟會長、社長都很熟,他們都透過你找
我?」
他:「我跟你先生很好,大家也都熟識,知道我在妳身邊,自然有事情都是問我。」

「是這樣的嗎?」

他:「是。」

「那股票是怎麼回事?」

他:「我也不清楚,或許會長早有將一些股票過繼給他吧,妳需要我幫你查查這件事情
嗎?」

「幫我弄清楚來。看樣子社長是來鞏固自己地位的,是嗎?」

他:「或許。」

「我不想有人煩我,帶我散散心。」

他:「會長下午要見你,也不行嗎?」
「跟他老人家說改晚上吧。」

他:「會長是長輩,也是舉足輕重的人士,豈能說改就改。」

「不管,就是晚上,你負責跟他說吧。」

他:「唉」,不情願地拿出手機來敲打。

他將手機放在桌上,倒了兩杯茶,遞了一杯過來。

我們坐著等,彼此安靜。

震動聲劃破了沉寂。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會長同意改晚上,不過得共進晚餐,七點半

「好吧,再拒絕也不是。」

他回完了簡訊,收起手機。

「帶我去哪?」

他:「跟我走就是了。」



(待續….)
發佈日期:

【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05.緊縛淫虐與愛的交歡

當我回答「是」之後,他將酒杯收了擱置在桌上,從桌上拿起一捆繩索。

「你又想把我給綑綁起來嗎?」

他又微笑了起來:「想抗拒嗎?」

我搖了搖頭,「隨你吧!」

繩索在我不反抗且他熟練的動作下,我上半身被一圈圈地綑綁起來,雙手被縛在背後,乳頭也被從馬甲露了出來。

不想反抗是有幾個原因,而越反抗只是越增長他的獸性,但我錯了,他的變態似乎是沒有止盡。

他伸手按了一個隱藏開關,天花板響起一個聲音,是機械的動作聲,天花板竟然從中間慢慢往兩側退後,露出未經裝修過的樑柱,上面有個鉤環。

正當我訝異不已時,他拉了張椅子站了上去,將另一捆繩索繞過那鉤環。

「你,你要幹嘛?」

他嚴肅帶有殺氣的表情好似說明了一切;下了椅子,他將繩索的一頭繞過我背後的結梗,從前面的落地窗見他快速抽拉繩索過結梗,更在從天花板垂下的繩索上一圈圈纏繞,最後拉緊打個結。

緩緩地我被拉起,只剩腳掌前緣落在地上,不踏實的感覺讓我很慌張。

「求求你,可以不要這樣嗎?」

他冷靜地說著:「妳現在求太早了。」

「嗯〜〜〜」,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悶哼聲。

漸漸我只剩大拇指腳尖可以勾到地面。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越來越感到恐懼,上半身的繩索也勒緊者我,讓我畏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妳害怕了嗎?」

「這到底有什麼好玩,快放我下來。」

他伸出手,用手指的指甲,快速勾動我的乳頭,一隻手不夠,還用了兩隻手,一邊勾弄一顆。

「停,停。」

挑弄著我慾望的他,絲毫沒有打算停手,更將一隻手摸向了我下面,我想夾緊雙腿,卻因難以支撐而併不攏。

他:「停什麼?至少妳的身體是誠實的!」

他的手雖然厚實,手指卻很靈活,不斷地玩弄我下體,搔癢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我不禁想要夾緊兩腿而扭曲著磨蹭。

這我讓我想起今晚的鐵板燒上的生鮑魚,因熱而不斷掙扎的樣子。

只是越想磨蹭就越難熬,大拇指腳尖也越來越不踏實,偶爾離開了地面好能夾緊磨蹭。

如同看好戲一般,他拉了椅子在我面前坐著,不疾不徐,還翹起了腿。

我生氣了!

「你這混蛋,幹嘛又整我……,你想要幹我就來啊,孬種。」

再次露出招牌微笑的他,抽動了一下嘴角,起身拿了桌上的一瓶液體,倒了一些在手指上,向我走了過來,我緊張到想往後退,卻被吊繩給勒著,一滑,我整個人懸在空中轉了幾圈。

「啊〜〜〜〜〜〜」

他趕緊接住我,「沒事吧?」

「有,我想要你快放我下來。」

他:「是要我放妳下來,還是要我幹妳?」

「無賴,都是,行嗎?」

他不讓我多說,吻上了我的唇,用靈妙的舌頭頂開我的唇貝,試圖想伸進來。

我用力咬了他的嘴唇,「放不放下我?」

他摳了一下我洞口,「妳想要還是想放下?二選一」。

正當我想要回應他時,卻驚覺陰道變得熱辣麻癢。

「放我下來。」

「不行,但是我可以讓妳舒服些,要不要。」

被繩索勒緊到難耐的我,想也沒想,「好」。

他脫下了長褲,露出那惡魔的器具。

我大聲嘶吼:「你想幹我吧,來啊。」

再次他站在我面前,臉龐緊貼著我,雙手將我兩腿抓起,不急不徐地用著龜頭亂搗著我洞口,就是不願意插進來。

「可以不要這樣對我嗎?大男人乾脆一點,幹我吧!」

慾望高漲,越來越飢渴,迫不及待想要有溫暖的肉棒塞滿。

我將雙腿夾緊他的腰,企圖自己找到那惡魔之棒。

他:「真想要?」

「不行嗎?我才不是你的玩具,你才是我的,快幹進來!」

他:「妳還真霸道,原來可愛只是妳的偽裝,不知道妳死去的丈夫是不是這樣常被妳欺負。」

「問這麼多做什麼?」

「嗯〜〜〜」,一陣充實感讓我滿足地發出羞人的淫聲。

粗暴,只有這兩個字可以形容,被拉開雙腿的我,隨著他猛烈地挺腰,身體被推飛出去,又被拉回來,肉棒不是在我體內抽插,而是每一抽插都是龜頭從洞口突破直刺到最深處,這種爽感太刺激了。

每當飛出時,身體就被繩索給抽緊,疼痛感讓我更期待回到他身上,每撞擊一次,房內就迴盪著我羞恥的淫聲。

節奏越來越快,我適應了這變態快感,往後盪到最高點時,就弓起屁股往前向他飛去。

他:「妳挺有領悟力。」

「好爽,可以再更快嗎?」

房間內擺盪的繩索發出了嘰嘰嘎嘎的聲響。

刺耳卻代表著速度飛快。

「射進來,求你,我想要精液。」,我臉好熱好紅,卻是表達出原始的肉慾。

突然間,房內響起一連串的噠噠噠聲音,此起彼落,還閃爍著快速的閃光。

我被緊緊地抱住,秘穴內的子宮口感受到溫潤的衝擊力。

兩腿夾緊著他,我將額頭頂著他額頭,喘著。

「放我下來。」,我上氣不接下氣。

不見他解繩索,卻是拉了兩張椅子,一左一右讓我高高跨站,面對著客廳的大螢幕。

他動了動前方的設備,畫面上是我剛剛淫亂的影像。

他:「原來妳剛剛是這樣子的啊!」

我不想看卻無法閃躲。

他站上了椅子,跨站在我背後,搓揉著穴口、胸部,舔著我的耳後。

「你為什麼要偷錄,關掉,刪掉。」

他下了椅子,消失了一會,再次出現時,手上提著一個箱子,打開後拿著一個A片中常出現的AV女優按摩棒。

開啟後,那因強力震動的嗡嗡聲不絕於耳,他將那對著我的下體壓著。

抖動的雙腿,陰蒂的酥麻感,讓我輕吐出淫蕩的微聲。

我閉上了雙眼,微微抬起頭,並不是為了抗議,而是盡情享受這種快感,即使緊閉著雙眼,大螢幕上的畫面依然穿透我眼皮而明亮變化、閃爍著刺激我的感官,房間內甚至有著我剛剛被變態幹著的聲音。

「你怎麼能把我弄得這麼賤,我想恨你,可是很舒服、很爽,怎麼辦?你玩過很多女人吧?」
他:「玩?不,這樣說太簡單,不如說是她們是我的玩偶,被我訓練調教著。」

「你是個S,對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是SM!」

他將震動開到最大,從底下往上緊緊壓著。

「嗯~~~~~~唔」

他:「知道又如何?看看妳現在的樣子!」

「放開我,我還想要,讓我盡情滿足。」

他:「妳話太多了!」,他說完便拿出口枷,將口球塞入我口中,扣緊了皮帶。

前方的大螢幕被他切換成現在的畫面,我看到幾乎跟我一樣大的自己出現在前方螢幕中。

「唔~~~」,我邊發出悶哼聲邊搖晃著頭,我不想看到自己淫亂的樣子。

他把我抱了下來,兩腳站在地上,依然不是那麼踏實,他卻蹲在地上替我穿上了一雙火紅的高跟鞋。

我看著眼前的自己,藍綠色的馬甲、白皙的雙乳、粉紅的乳頭、大紅的高跟鞋、粗糙的繩索,纏繞的編織,「嗯,好淫蕩。」

這次他從背後幹了進來,滿是精液的秘穴是無法阻擋他的攻勢,慾望被點燃的我,帶著節奏將屁股往後頂,配合著他的猛烈。

從前方我看到他一手抓著垂下緊繃的繩索,將我往他拉,卻也沒閒著另一隻手,一次又一次拍打著我屁股,手勁是越來越大。

他:「賤貨,這樣就興奮了,一點都不知道羞恥,妳只想被人幹,是吧?」

我猛力搖晃著頭,發出代表著不是的嗚嗚聲。

儘管我極力表達抗議,但身體卻像是熟透的蜜桃,散發出陣陣香味,一種高潮的淫靡味。

突然他停下了動作,我心有不滿扭曲著美臀,急著要找尋他的肉棒,心急讓我發出「唔唔唔」。

他兩手掰開屁股肉,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菊花。

喔,不,不行,我試圖要掙扎逃跑,繩索卻讓我動彈不得。

我感受到他扶著肉棒,將龜頭慢慢往屁眼擠了進來,我看見螢幕中的我流下了眼淚,連頸部都出現青筋。

意外的是並沒有感覺到痛,而是一種異樣感存在我的肛門裡。

他加速幹了起來,並沒有因為是肛門而溫柔。

越幹是越讓我飢渴,我的慾火並沒有因為感到髒而熄滅,每當他幹到底,我搖晃著屁股,將身體往後壓到底來告訴他我的慾望。

我想他是知道我想要獲得滿足,更故意用手指從前方插進我秘穴,摳弄著。

不能盡情釋放慾望的我,發出了更大的嗚咽聲,眼睛也哭紅了,扭曲的臉一點都不美麗!

他:「現在的妳很美!」

他解開了口枷。

「不美,一點都不美。」,我極力嘶吼抗議。

「給我,放開我,讓我盡情滿足你。」

他又露出他那令人生氣的微笑:「滿足我?是滿足妳自己吧?」,邊說邊解開繩索將我放了下來,也用剪刀一次剪開上半身的繩索。

我如餓虎撲狼,將他給撲倒,扶著他的肉棒插進去後,便開始搖了起來,他雙手抱頭躺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任憑我激烈又狂野的奔放。

一陣又一陣的衝刺,漸漸地我累了,但是秘穴的慾望依然存在。

「幹我,我沒有力氣了,但是我還想被幹、被塞滿。」

他用兩指夾著我的鼻子搖了搖,「我喜歡妳。」

「我討厭你!」

他:「討厭?那我該幹還是不幹?」

「快幹死我,我看會不會喜歡上你。」

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豪放不拘的笑聲迴盪在房內。

我被翻下躺在地上,他兩眼看著我,緩緩插了進來。

「不要折磨我,不然我會恨你,我會跑走的。」

他發出了「哼」。

強壯的他用著粗魯不堪的方式折磨著我,雖是折磨,秘穴竟越來越舒服。

「我喜歡你!」,無意中說出了這句話,我瞬間清醒而羞愧,他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持續用他的肉棒淫虐著我。

這一夜,似乎是永無止盡,即便我無力躺在地上,他就會把我抱上了床;休息了一會,又將我抓來凌虐,一回又一回地凌虐。

最後我再也無力,「饒了我,我滿足了,別再幹了!」

他坐上沙發,捻放些許煙絲,點起煙斗,徐徐地吐著煙。

我看著他,「你幹痛我了,但是有一點爽。」

這次他發出爽朗的笑聲,一直不停歇。

煙絲的味道飄了過來,讓我心情紓緩了下來,「我是不是很賤?」

他沉默不語,一直吐著煙,越來越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