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老友在看著電視。
他:「你們今天去哪玩了,這麼晚才回來。」
她飛撲而去,對著她老公撒嬌。
「越夜越美麗,以後說不定會更晚。」
我不理他們兩個,先洗澡去。
今晚睡客房。
隔天,我又帶著她出去玩。
她:「昨天老公跟我又幹了幾次,我邊被他幹邊跟他說昨晚的情形,他肉棒超硬。」
「嗯,他果然是個變態。」
她:「幹嘛罵我老公變態,最變態的是你吧,主人。」
今天傍晚,我又讓她穿的更清涼,薄紗的黑色上衣,隱約可以看到胸罩。
當然裙子也是很短。
這晚又隨意勾搭上一個男人。
而怎麼樣讓男人搭訕她,搞上她,成為我每天最煩惱的事情。
每天夜晚都是一種挑戰。
如何勾引陌生人變成是她的功課。
有時候我跟她會挑地方打野砲,不怕嚇到人,就怕沒人敢參與。
那一段時間,從單一個路人,到幾個朋友一起,甚至有兄弟檔。
每晚的淫亂就是她的生活。
她越來越會勾搭男人,有時不能太直接,會嚇跑人;有時候我們打野砲吸引人來加入。
我打算再過一段時間,就丟她自己一個人出門去玩。
但她卻說,「我可以跟男人隨便搞,但是我自己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來保護我,這樣不行。」
為了開發她,我決定帶她出去,然而卻是遠遠地盯著她。
我們不再走在一起,多虧這段時間的訓練,每次她一個人不消多久就可以找到男人。
我總在遠處觀賞她跟人打野砲。
有時候我會帶著老友一起偷窺她被人幹,她知道我們在保護她,所以也不算偷窺。
偶爾我們也會裝做是路人,一起搞。
時間過的很快,一個月又過去了。
她的胃口越來越大。
而她不是女僕型,喜歡奉侍主人,也不是受虐型,喜歡被打被捆綁。
她解放的是心靈,性只是讓她享受一種被幹到爽的快樂,一種陌生人給予的刺激。
並不是來者不拒,她看上眼的才有得玩,至於標準在哪?我也不知道。
我漸漸不參與,只是在旁邊欣賞她的淫蕩。
看她勾引、誘惑男人,是種樂趣。
男人的表情反應與話語,更是有趣。
原先以為她只是好奇,卻沒想到越來越順利,這大概是第一次我遇到這樣類型能調教到這樣的奴。
我在想,或許是因為她已經已婚,老公陪著,才能夠這麼大膽。
只是我也懶得過問,這遊戲能玩多久,誰知道。
兩三個月又過去了,她跟我說她開始有點無聊,沒什麼新鮮花樣,男人大概就是那些樣。
我們暫時停止了這種活動,有空就三個人一起出外郊遊踏青。
踏遍台灣的一些景點,當然,偶爾會邀約人,費用就由參加的均分。
這些被挑選的人,都是這段時間認識,還不錯的人,而大家也漸漸變成朋友。
話說,那第一次的中年男子,有天打給我,覺得我有生意頭腦,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打拚。
我倒是回絕了他。
但他是個好咖,三不五時,我們就邀他來玩玩,大家熟稔得很。
玩遊戲,男生除了那根要好用之外,重要的是有閒錢,敢花錢。
這不是買春。
只是全台到處玩,需要盤纏,油錢、住宿錢、吃喝玩樂的錢等等。
本來一開始還沒計較這些,慢慢發現這洞太大,我們自己三個人就有默契。
逐漸參與的男人都是有些許經濟能力,有點生活品味的人。
那是段回憶無窮的時光。